“葆四,医院有点急事,我现在必须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吧?要不,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妈,不要紧,你快去吧,放心,我没事--要有事,我给你打电话好吧?”“好吧,反正你爸爸中午也会回来,想吃什么,先打个电话他--”妈妈终于在千交代万嘱咐后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被窝里使劲地自我眠。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强迫自己,越是搞不好,从数绵羊,到背古诗,我把所有眠方式都使用了,人还是清醒的不得了,脑子里总时不时闪现昨天的状况,想到乔聪,想到常旭,想到--韩羡--我的鼻子又开始泛酸了--“啾啾,啾啾--”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整个人都笼在烦闷里,他是谁来了,都不想理会。用被子捂住,我想那人按几下,看家里没人就走了咧,没想到,“啾啾”一直持续着,嘿!要死啊,不知家里还躺着个病人啊--我气呼呼地披着个小被子,一把拉开门,隔着铁门就嚷,“干嘛!!再按,就--”看见外面的男孩,我想也不想又大力关上了门,讨厌!这回连鼻子泛酸都省了,眼泪直接就想下来,“葆四--葆四--开门啊--”韩羡的声音隔着两门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家的铁门被他锤的“咣铛”直响,“葆四--你快点开门,你们家的邻居都--”“哗--”我猛地拉开门,“闭嘴!我现在不想见你,你走啊--”“葆四,我今天非要进去的,你不开门,我就一直喊,反正你们家邻居都不嫌吵--”“韩羡!!”愤愤地喊了一声,我恨恨地瞪着他,他也看着我,眼里全然的执拗。
的怜惜,“乖!就喝一点点,好不好?昨天晚上回来就没吃什么,又感冒得这么厉害,我们家葆四这回是真病坏了!”“妈,现在几点了?”“八点啊,不要紧,妈妈已经给魏老师打电话请了一天假,等会儿,妈妈带你去我们医院再看看,怎么回事嘛,你杨阿姨明明说那针很见效的啊,怎么不见好,反而越来越糟了?”“不--”可不能去医院,那针见效的很,基本上我的感冒症状已经消除了,我心理清楚,现在的难受全是心理上的,什么痛啊,不想吃饭啊,全是以歪就歪。“不去,我不去医院,妈,我睡睡就好了,真的,我不去医院嘛--”连声嚷着,搞得妈妈没办法,“好好好,不去不去,躺好!这孩子--不去医院怎么治好病?妈妈还是医生都--”“铃--”客厅里的电话铃打断了妈妈的唠叨,给我整好被子,妈妈去接电话。闭上眼睛,我强迫自己再睡,只有睡着了,才什么都不想,也就什么都不烦了。
铁门内外两个任的孩子就这样纽着,直到一阵脚步声从楼里传来,我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噘着嘴愤愤地打开铁门后,抱着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冲,两关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知那个混进来了。全蜷在被窝里,我觉得自己既委屈又窝,反正就是不想看那个笨一眼,“啧啧啧,这就是小姐的闺房啊,乱!啊--内衣怎么能丢在书桌上--”“韩--羡!”我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来,泪汪汪地看着他,此时的我委屈极了,他到底要怎样嘛!昨天欺负我不够,今天还要继续来?人家还在生病,他一点也不怜惜,还故意气我--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哭的厉害,“葆四!葆四!”哭地昏天暗地的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