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充斥着雾气缭绕的淫，启强遏制着自己的躁火，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跟启盛说：“快点洗完澡去睡觉。”

        启强忍不住在一边哈哈大笑。

        启强：“这是我的床！”

        妈妈：“弟弟是在踢被子，他踢被子时，你要给他盖好啊！”

        他的命子慢慢涨起，如同山峰骤耸，几乎要破裆。

        而垫在下的，被他弄得皱巴巴的白色毯，则是他的羽翼。

        那天晚上，启强燥热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的脑海里都是弟弟熟睡时的赤下，像刚刚被惨烈地蹂躏。

        启盛起来告状：“妈妈，哥哥笑我！”

        启强看到赤的弟弟，浑漉漉地站在厕所门口。小鸡鸡就像还未烧制的陶瓷茶壶嘴，白白的，又微微翘起。看得他浑发抖，不堪忍受。

        妈妈说：“你洗的什么澡，刚刚全都是泡沫，厕所墙都比你干净。还要我给你清干净。”

        启盛：“我要和哥哥睡。”

        启强百无聊赖地给启盛皂，看着弟弟白白的肤被热水得绯红。他深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但手却一直在发抖。

        绝对不能让弟弟睡自己的大床！

        他将手伸进内，握住命子，上下搓动，才慢慢感到舒坦。绮丽的幻想将他渐渐带入梦境，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猛地痉挛，从命子里涌而出。

        启强转脸不看他：你真不害臊，快穿衣服，别感冒了。

        连带着他自己的内心，也跟着砰砰狂。

        启盛只是随意地用巾在上了几下，又低玩起了水。

        启强看得满脸通红，只觉得自己的下正在膨胀，发。

        启强大喊：“阿盛，你是不是掉进厕所里了？我还要洗澡呢！”

        仿佛是要挣脱牢笼的野兽。

        “阿盛，阿盛………”

        说完，他立转过脸，起离开了。

        但妈妈还在楼上，本听不见。

        启强：“怪不得你那么臭。”

        启强吞了吞口水：“那你自己搓干净。”

        而自己正在爱抚着弟弟长大后的脸。

        启强看着弟弟双手贴着耳朵熟睡，肚子随着气息微微起伏，下半全然，恍若一只小天使。

        他乖乖地爬起来，却不知自己白的小上还沾了一些污泥。

        他的下也像天使般纯真无暇。双之间的小壶嘴，此时也竟泛着微红。它正跟着他一起熟睡，而且它要睡很久很久，直到很多年后才会慢慢苏醒。

        启强冲过去，将弟弟抱起来，强行把他放到厕所的澡盆里。

        启盛鬼脸：“你才臭，你最臭！”

        启盛妈妈说：“估计又在玩水。”

        全然忘了自己是个小。

        启强崩溃：“你要干什么？”

        他双夹着命子，反复摩。但这还不能令他满足。

        妈妈忙于照顾妹妹，无暇顾及弟弟。启强只能自己将弟弟抱走。

        启强：“你不用皂吗？”

        他太害怕弟弟睡在自己的床上。对他而言，这既是焕发纯真美好的小天使，也是诱惑罪恶淫的小恶煞。

        启盛继续挑战着哥哥的底线，赤的他，蹑手蹑脚地试图走出厕所门，却不小心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她推开门，将光溜溜的启盛抱出来，丢到小床上。

        妈妈下来时，启盛还没出来。

不仅没有关上，反而彻底外开了。

        启强将被子盖在弟弟上，裹着被子将弟弟抱起来，穿过鹅黄色的隔帘，放到小床上。他想借此避免碰到弟弟的肤，可抱着弟弟的时候，他还能感受到弟弟砰砰的心，起伏的肚腩。

        启盛拿着睡衣，像一只刚从汤锅里逃出来的小蠕虫，慢慢爬到大床上。

        启盛在大床上一边玩闹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熟睡的他只是套上秋衣，一只脚已经套上一条秋里，一蹬，又将秋蹭掉了。

        启盛咯咯地笑：“哥哥好！”

        这个名字，萦绕在他的脑海。

        这让他特别难受。

        他的脸不断地摩挲着床单，幻想着弟弟如同小哪吒重生成大哪吒般，也瞬间变幻成十六七岁的大孩子模样。

        启盛：“我不喜欢用皂。”

        启强大喊：“妈，弟弟不好好洗澡！”

        启盛：“我要拿竹节人，给它洗个澡。”

        他觉得自己不像是抱着亲弟弟，更像是捕获了令他垂涎不已的猎物。

        启强：“我不要，你睡觉时一直踢我。”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弟弟吞进自己的里。

        启强撅嘴：“我自己睡着了哪有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