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摇，双手竭力要把哥哥的手臂拽开，却被哥哥按坐在地上。

        “哇”地一声，启盛大口地呕吐着，双眼也涌出生理的泪水。他窝着手掌接水，为自己漱了几次口。

        咽好难受，哥哥真的不会害我吗？

        启强轻轻拍着弟弟的肩背，把脸贴在弟弟的脸颊，以此给予弟弟更多的信任感。

        就像小时候那样。

        在这眉睫之间的距离里，他看着启盛樱红色的嘴得点缀了莹光。

        他很想朝着晶莹粉的肉上亲一口。

        看着启盛紧张兮兮的样子，启强又心疼，又莫名兴奋。

        心疼弟弟受苦，兴奋的竟是又能尽情控制弟弟。

        小盛虽然长大了，但还是个孩子，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哥哥的掌控。

        他很喜欢这样。

        关于这些，他不敢多想。

        “这畜生是不是一直让你毒？”

        启盛摇摇。

        “什么时候吃的。”

        “晚上。”

        “以前吃过没有？”

        启盛摇。

        “白粉不能吃，会让你变成傻子最后死掉的！”

        启强将水阀关掉。他凝视着弟弟的侧脸，看到水珠沿着白皙的脸颊轮廓落到下颌角。

        弟弟的脸长开了，褪去婴儿后，显出漂亮的脸线条，漂亮得令他窒息。

        “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他用浴巾为弟弟脸，抱回房间：

        “阿盛，赶紧换衣服，免得感冒。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或者收拾行李，我送你回家。”

        启盛热得浑冒汗，一面扒拉自己的衣服，一面晕晕乎乎地问：“哥哥呢？”

        “没事，我的干得快。”

        启盛的像刚从锅炉里打捞出来般，红得如熟透的粉藕。刚刚干的很快又被汗水浸。

        他热得五心烦躁，又因为毒品发作神恍惚，扯着干净衣服不肯穿，只想赤散热：“哥哥，太热了！”

        高启强用巾为他汗，又确定窗子紧闭，安：“你稍稍休息下再穿衣服，哥哥下去办点事，一会儿上来陪你。”

        启强下楼清理犯罪现场，拭烟灰缸上的血，将青铜电话机放回原，睡衣男人的尸拖到旁边，再将地上的血迹拖干净。伪造不慎撞击青铜电话机的死亡现场。

        启强经常教育弟弟妹妹诚实守信、待人为善；让可真看到了弟弟杀人，他一心只想帮弟弟抹除杀人罪证，

        他的脑海里，还反复回现着弟弟的杀人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