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好像已经带着他的灵魂离开了这幅肮脏的躯壳,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肉被和扭曲的快感役,收缩着肉让每一个上他的男人满足。
离开了曾经的世界,失去父母和朋友的庇护后,这就是他吗?工藤看着自己,一时间也没有答案,只是把嘴咬得更紧。
“诶呀,你这样可不行,”灰雁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单手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撬开他的牙关,玩弄柔的,“都出血了,以后你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张脸――还有下面的那张嘴,你可得好好爱护着。”
工藤着他的手指,眼神迷离,似乎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半路下海的还是差点儿意思,”与那些男人不同,灰雁更注重工藤作为倡伎的服务意识和质量,难免有些不满他青涩的反应,“到时候把你送到那里,好好调教一下,可不能给我掉了链子。”
说完,灰雁就毫不留情的放开他,拨了个电话,开门走了出去。
保持这样倒挂的姿势,工藤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缺氧,似乎失去意识了一瞬,但后的干一直都没有停止,工藤开始恐慌,他害怕这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而他将会吊在这里被永远下去。
半晌,混沌的思维终于能从并不清晰的记忆中提取自己刚进入这间屋子时的画面,一共有几个男人?一、二、三、四、五,算上灰雁只有五个人?看来另外四个人已经来了不止一轮。
“什么?老板出事了?合作……重新谈……”
门外传来灰雁吃惊的声音,工藤听得并不是太清楚,的感官逐渐麻木,意识飘远,也许这回他真的能彻底逃到虚无的黑暗中。
鼻腔里一阵灼热的痛感传来,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非常有刺激的气味,工藤的眼睛猛然睁大,眼前是黑有些狰狞地表情,此时他的口鼻正被一块不知沾了什么药物的棉布紧捂,
“别擅自昏过去啊,”黑把棉布移开,笑眯眯地捧住他的脸,“还没结束呢。”
工藤的脸被抓住,被迫与黑对视,他大睁的双眼涌出泪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重新被放回到那张沙发上,黑举起他的两条大扛在肩膀,重新插进烂的肉,律动起来。
他侧看向其他人,他们正分享着几罐饮料,腰带为了方便都松松垮垮的散开,出硕大丑陋的紫红色阴,向上翘得厉害,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它们的坚和热度。
无可逃,就算失去意识也会被弄醒,然后继续承受……
不大的昏暗空间里回着青年声嘶力竭的哀求和哭喊,他们十分期待工藤被晕又唤醒那一刻的绝望眼神,于是男人们轮享用松多汁的肉,特意在阴最时出,四个人把冲刺阶段积攒在一起,接龙似的高速冲撞让口本合不拢,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起的,爆炸般的快感快要把神经燃尽。
“啊啊啊――受不了!别、要死了……不要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叫啊,叫得兄弟们满意了就放过你。”男人抽插得更快,要从这句疲力尽的躯中榨出更多乐趣。
“求你、求你们……啊啊啊――不要再了、呜、坏掉了……放过我……”
可惜青年的经验实在是太少了,人生的前十七年自然不会有机会学习如何叫床,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求饶或是尖叫,男人们当然不会满意,下狠狠用力,更加剧烈地撞击他的会阴,终于把这口肉干得彻底外翻,简直变成了个被插烂的破口袋。
工藤下半被撞得麻木,但还是感觉到了口的怪异感,他努力控制着口的肌肉一紧一缩,也是徒劳无功,他嘴巴微张着痛苦呻,理智再次承受不住的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