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和白映山并没有温存多久,便又被萧芷叫了回去。
萧芷斜倚在床上,靠着一个大ruan枕,手里拿着一张纸,半垂着眼眸,看起来不太高兴。
程如风进来,他就将手里那张纸朝她轻飘飘一扔,嗤笑一声,“想借张虎pi么,天剑宗还差了点。”
程如风伸手捞住那张纸,见是秦晟那张拜帖,也就顺手放到一边,轻轻叹了口气,“你看,我不是说过,睡眠不足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不就是很正常的亲戚往来吗?”
亲戚往来!
萧芷都要被她气笑了,抬起眼来看着她。
程如风并不以为意,坦然回视他,“我有未婚夫,你早就知dao的。我失踪这么久才回来,大家碰个面,商量一下以后的安排,不是理所当然吗?”
昨天晚上果然不是错觉,她真的不怕他了。萧芷心里这么想着,语气不免又阴沉了几分,“你是觉得我不敢对天剑宗弟子动手吗?”
“不,你当然敢,但没有必要。”程如风说。
她没等萧芷吩咐,便上了床,挨着他的shenti躺下,tou偎在他肩上,轻声dao:“你不需要威胁我,你是我师父嘛,为你zuo什么我都愿意的。”
萧芷嫌弃地皱了一下眉,有心驱她离开,但shenti却又本能地贪恋她那柔ruanshen躯传来的nuan意,甚至隐隐渴求着更多。
他最终只是冷冷dao:“收起花言巧语这套,我说过的,你在我面前说一句假话,就把你she2tou拨掉。”
程如风笑起来,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chun上,han糊dao:“师父要是觉得我在撒谎,尽guan动手……”
萧芷其实很清楚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实意,但这时却完全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他冰凉的指尖抚摸着她花lei一般柔nen的chunban,“你有点不太一样了……这段时间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如风扭了扭shen子,和他贴得更紧一点,整个人都挤到他怀里去。
“我被困在那秘境里,进入了一个幻境……很长很长的幻境……就好像在里面又过了一生……我现在啊……就想好好的活下去,想要我shen边的人都能按自己的喜好活下去。”她睁开眼来,看着萧芷,目光清澈,“也包括你。”
萧芷讥讽地哼了一声,并未接话。
程如风又dao:“真说我对你有多么情gen深种死心塌地,你肯定也不信。我的确不喜欢你之前那样威bi1控制我,但你对我的指点和给的好chu1,我也都记得。不guan如何你都是我师父,我当然希望你能好起来。”
“炼丹也好,治病也好,我都愿意的。”她像猫一样在他shen上轻轻蹭了蹭,“师父大可不必在这些事上想太多,少耗费些心神,好好休养。”
萧芷的手指从她chun畔移到她的脖子。
她正微仰着tou看他,颈项修长纤细,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但她一点都没有闪躲,一副完全信赖他的样子,或者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她不只是不怕他了,萧芷想,她是不怕死了。
她找秦晟写拜帖,也不是为了压他,而是在给她那未婚夫托底。
口口声声想活下去,表现得却只是“就算她死了,也想让shen边的人活下去”。
萧芷手指一路往下,停在她xiong口,感受着她心脏的脉动,dao:“就那么喜欢他们?”
程如风要是知dao他脑补了什么,大概会笑出来。她怎么会不怕死?只是现在有秘境作为退路,她才有和萧芷摊牌的底气而已。
但她反正永远跟不上萧芷的思路,也不知dao话题怎么突然就tiao了,萧芷这么问,她也只能一面腹诽他神经病,一面回答:“是啊,我就是这么又恋旧又贪心的人嘛。”
她的声音很轻,萧芷一时分不清她说的是“贪心”还是“贪新”。
他又哼了一声:“谁是‘新’?秦晟?”
程如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由笑起来,“嘿呀,谐音梗可是要扣钱的。”
她贴在萧芷shen上笑,花枝乱颤,萧芷的手还放在她xiong口,掌心被她的rudi蹭过,连心tou都一阵发yang。
他不自觉的收手握住了她的ru房,还nie了nie。
程如风嘤咛一声,抬眸嗔了他一眼,“说着秦晟这张虎pi还差点,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