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沾了血的帕子被她随意放在床,第二天凌城见了,气得又晕过去一回。
“夫妻不便不,但我要的报酬一分不少。”
他疯狂挣扎起来,于事无补。倒弄的自己气吁吁,对方显得更兴奋了。
兰破好生哄了三日,实在不耐烦,下了结论。
“不可能!”
她沉浸在的快乐中直到高,才发现男人气得晕了过去。
第一次心动她如此认真,这男人居然不领情,还对她冷言冷语喊打喊杀。
“哎呀,怎么回事?我明明照师姐说的了呀。”她用帕子净凌城后庭出的血,仔细检查起来。
“娘子……你听我说……我们可否……”
“撕裂了,我用的是最小号的阳才对。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我宁愿死,都不要和你夫妻!”
兰破小心扶着男人的腰动作起来,这小心只现在手上,腰上可毫不留情。男人的下半除了没有知觉并没有大伤,这也是她有把握的原因。
兰破口中亢奋地叫着夫君,直到把自己送上云端。
“药已经用了,伤也过了最关键的时刻,你要反悔,是不可能的。”
兰破心下有了计较,冷下脸。
“停下!停下、你这村妇……”
另一边凌城的呼喝是另一种刺激,他气愤红了的双目,重的鼻息,叫喊的嘶哑的声音无一不让兰破感到欢喜。
男人的膛在她怀里起伏,咙里发出野兽般重的气声。她感觉自己已经了。
她平时作风俏,一旦下定决心冷下脸,乌黑的眼珠就好像摄魂珠一般,容不得别人放肆。
兰破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血了。
这些算得了什么,她小兰花就要有自己的夫君了!
牛的另一端固定了缅铃,随着自己的动作挤压花,每次撞击带来一阵战栗,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大留下。
兰破深深地嗅了口男人的颈窝,血脉动发出热烈的温度和奔腾的声音,这生命的香气令她迷醉不已。男人的结在她的动作下动了一下,脉搏的动更强烈了。
那幽因为失去了主的连接十分绵,轻易就进去两手指。兰破开开心心搅弄一番,觉得可以了,便穿上牛绑好的假阳,对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
“一年……”凌城眼前一黑。
她这几日又是采药熬药,又是施针。山野中没有别人,甚至还要为男人煮饭。在宗门中她可是最受的弟子,哪里为别人过这些。
兰破摆好男人的姿势,撩开自己的裙摆,仔细沾了自己的淫水,沾满自己整个手掌就朝男人下探去。
他眼睁睁看着涂了黑油的狰狞阳埋入自己躯,毫无知觉的阴还因为亲吻的刺激站立着。如果眼神能烧死人,眼前这女人必然死了千百遍。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本王……我……你这个村妇……杀了你……杀”
这男人上的气味好闻,脉搏有力,她实在欢喜得紧,得收回自己得成本才行。
为了今日房,她在男人上半缠满了绷带,加固受伤的地方,也失去了好多乐趣。
仿佛两鼓声相互应和。
她把自己的脖颈也贴上去。
“我既然能救你,自然也能把你变成之前的样子,你自己想吧。”
“药已经用了,脊髓也用金针续上,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你却出尔反尔。我不接受。”
况且对方本不听他讲话。
她在男人的脖颈上又亲又啃,这脆弱的要害之地甚至不能用力,师门就曾经有人在欢好中丧生,原因就是了这里的血脉。她用自己的尖扫过,用牙齿啃咬,对自己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凌城刚松下一口气,便听到对方说:“你同我交欢一年,我便放你离开。”
醒来后凌城实在难以忍受这般屈辱,要求兰破放他走。
外伤内郁,没有气死已经是他好。
上怎么可能会有香味,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但他一向铁血惯了,一时竟说不出什么劝阻拖延的话。房花烛夜,夫妻圆房很合理不是么?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凌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未和女子交合过,但也知男女媾和不应该是这种姿势。
兰破心疼地给他上了药,这是她第一次动心的男人,要好好呵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