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口延长出一截拇指细的子,兰破对准口慢慢插了进去。挤压水,温热的水经肉,熨帖中带着别样的折磨,他居然感觉到舒服?!
想、难受、舒服……
他揪住兰破的衣领,崩溃地哭泣,小男孩一般边呜咽边放狠话。
他被架在高边缘反复凌迟,肉棒滴滴答答不能释放。
凌城退,她便跟着进,仿佛抽插。直到退无可退,脊背贴上了床沿。
怎么了……
他不知为何自己会有如此严重的羞耻反应,双紧紧并拢,口控制不住地抽搐。他用哀求的眼神恳求兰破。
凌城的屁高高拱起,腰塌陷下去。
“乖,阿城,我。”
别这样。
这不像强暴那么激烈,所以凌城的挣扎也不够激烈,他在榻上轻微挣动起来,抿紧了嘴,刚扎好的发带又散落开。兰破注入完温水,将对方整个人抱在怀里。
被抓住。更卖力。
“不能。”
“我这是怎么了。”
“别――”
吃掉淫水,用戳刺花心。
这本该是今晚的重戏,兰破原本很期待凌城看到它的反应,现在她满眼都是凌城混乱的表情,带鼻音的呜咽在她脑海中回,她迫不及待地将凌城的“阳”抵入他的后。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失禁。
你昨天、昨天才碰过我。”
兰破解了牛绳爬到前面去,拨开凌乱的发丝,出一张迷离的脸。
“呃啊、啊慢……”呻丢掉了枷锁,兰破也去掉了碍事的锁链,长盘在她的腰间,被冲撞到无力落。
经络摩过肉,随机磨过感点,也许三五下就会到,也许十来下也不会。
“呜慢一点……啊……”
她任得理所当然。
求你了。
他整个人被捞起来,面向卧榻,下垫了被子,长挣动了两下,没能坚持住这悬空的姿势,跪卧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
尖扫过阴、阴。
凌城埋。
“我在干什么。”
“别――”
兰破强制分开了他的双,水倾泻,凌城“失禁”了。
她抚摸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凌城呆呆地,乖巧地看着她。
“呃……你干什啊――”
凌城把脸埋在发里,息了几声。他自以为隐秘,起伏的脊背出卖了他。
他的无力往后仰到,长发经过兰破肩散落在她背后,脚趾也紧紧绷起。
着羊的手指探入后,仅仅一个指节就让凌城哆嗦了一下,后不知是在吞吃还是拒绝,一阵蠕动将兰破的手指裹得紧紧的,她看得眼热。
凌城不得不抬高双避免拉伤刚愈合的手臂,这个样子正好将整个后完整出,双又遮挡了视线,他看到兰破把盒子都打开挑挑拣拣,不知她最后都拿了什么。
住阴,听到兰破呻的声音。
终于――在某次意外准的弄下,肉咬紧玉势,再不能动一分,牛绳落,兰破看到艳红的肉如何吞吐玉势。
“我会、我会杀了你……我一定呜……杀了你呜呜呜……”
她的手按压在凌城略微鼓起的小腹上,医师的手法力度巧妙,他感觉那些水把自己整个腹腔经了一遍。
兰破解了脚链手链,互相缠绕一番再扣回去,在凌城通红的脖子上啾一口,用恶魔低语的口气说:
“你――”
他早已忘记哭泣的理由,服帖地任人摆弄,发出甜美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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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
兰破被蛊惑到了。他捉住这个“少年”的下巴,轻易堵住他的嘴,两胡乱缠在一起。她拿出最后一个:一个莹的玉势,雕刻仿真的纹路经络,白色的和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肉棒相抵。
兰破用掌将肉棒按在男人小腹上挤压,刮去的私出白的颜色,和通红的肉棒互相映衬,透明反光的在小腹上蹭出一片色情的水痕。
“胳膊再断的话,报酬再加三个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