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实相告吧。
“你什么都没错。”
“是我没办法接受男子的望。”
她看着凌城执拗的眼神,没办法再欺瞒伤害他,这不是她的格。
凌城心中涌起巨大的荒谬,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刚刚用力过猛,双久未锻炼,一下往后倒去。
兰破连忙抱住他,将人安置在椅子上。
凌城回想起那晚,自己看着她自渎。抛开她疑惑的面容,自己脑海中其实……是将她按在下。
思绪戛然而止。
又发作了。
他皱着眉将手伸进衣衫里。此时已子时,他只穿着里衣。轻易便摸到了前红豆。
一只手绵绵垂落,膛另一边炽热难耐。他将袍带一拉,整片膛便敞在空气中。因为休养变白的肤上,红艳如血,愈合的疤痕泛起淡粉色。
他的躯消瘦许多,肌肉剩下薄薄一层。
凌城将膛肉拢在手中,粒很快充血膨胀到两倍大。兰破最喜欢他上三地方,脖颈排第一,上的伤疤感,能轻易让他发出兰破喜欢的声音。然后是。
兰破直勾勾地看着他,居然没有上手。
间又有出,凌城难堪地握拳抵在边。
能让老护国公怒不可遏的、肯定和自己有关的、迷人心智的毒。
她掰开凌城的下巴,下的地方已经沁出血珠,血渍未干,又有新伤。
她的声音不自觉温柔了几分,“怎么回事?”
凌城抓住她的摸向自己下半,到一片粘腻。
“你用在我上的药膏,加了什么东西?”
兰破抹去他上的血珠,轻声回答,“是用的香膏。最普通的,里面什么药材也没加。”
“我绝不会用那些下药物。”
沉默。
“对不起。我治不了这个。”
沉默。
“我不是放你回家了吗,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还是沉默。
“我开的药方你记得喝,喝完就不容易吐血了。”
兰破心的,手指摩挲几下他的,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说好了放他走,就不能再动手动脚了。他以后是要大将军,别人丈夫和父亲的人。
好舍不得。
“你放心,我会找到治疗方法的。我保证。”
她准备离开,凌城猝不及防吻了上来。
说是吻,更像是袭击。
两个人嘴碰撞在一起,碾压厮磨。
凌城下意识托住对方的腰,两个人一起跌落回椅子上。
她们爱那么多次,接吻一次也没有。
这样带着疼痛和莽撞的吻,兰破心如雷,也听到了凌城的。
“我们成过亲了,不你认不认,我们成过亲了。你不准走唔――”
她们再次吻在一起,这次温柔多了,依然还是之间的磨蹭。
两个菜狗玩得不亦乐乎。
“……你找个日子,我找人提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