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蜡油在花心反着烛光,玛乌斯好奇的用手碰了碰最外圈的花,花心的烛油随着动作在花的隙间溢出,淋在钟离洁白如玉的掌心,缓缓向下淌。
“此时此刻更是最该饮它的时候。”
“是什么酒啊?!”玛乌斯激动的问,大有知名字后大批进货,然后冲击蒙德酒业的意思。
“唔!”
玛乌斯拢拢自己的衣服,他混沌的大脑还记得这套美服饰有多昂贵,他有些忧愁的看着快要滴到自己口的蜡油,灵机一动的将领口的扣子解开。
……嗯?
他像是对外界的反应都十分缓慢了,后知后觉呆愣的看了看自己脚背上已经凝固的深红蜡油。
直到被钟离扶住,坐到男人的上时,玛乌斯都没有回过神来。
玛乌斯惊讶的唔了一声,连忙加快咀嚼口中花形状豆沙馅的点心,把鼻子凑到钟离手中的杯子前,享受的眯起眼睛。
男人缩了缩被轻轻了一下的口,解开的长衫一直开到了小腹,暗红的蜡油顺着玛乌斯起伏的口缓慢向下。
玛乌斯神情呆滞的看着坐在旁的钟离先生也一同举起他的酒杯,环住自己举杯的手臂。
“是自家酿的酒,唔……”钟离沉,片刻思考:“若是以璃月自古的称呼,它合该叫女儿红。”
候,钟离不急不慢的拿起搁在一旁的镂空酒壶,透明的酒进白玉的酒杯,瞬间酒香肆意。
就在他皱眉思考化的蜡烛怎么不的时候,一抹烛火出现在他的面前。
拖着花烛的手倾斜,瞬间拉长的火焰将周围的蜡烛化的更加迅速,红蜡油
“好酒啊。”
“那……我就赏光了。”玛乌斯美滋滋的将酒杯凑到边,未等喝他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三分,屋中的香与杯中酒的香气交在他的鼻尖萦绕,仿佛魂魄先一步喝醉了。
随着间的动作,蜡油中参杂的金色碎屑闪着光芒。
不疼,不是很。
他的心里为这样有些奇怪的动作闪过一丝疑惑,但是昏沉沉的脑袋只想先喝了酒再说。
“这就喝了,是不是有点可惜。”玛乌斯觉得有点可惜了,他光是闻就知这酒有些年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深呼息,希望多闻闻。
那自进到屋子中,就弥漫的香味更重了。
“怎会可惜,”钟离轻轻抚摸酒杯的杯,随后牵起玛乌斯的右手将其推入他的掌中。
“不过这酒毕竟放了太久,我提前用了些方法将其储存多年,为了能一直保持着最佳的赏味期。”
两人之间,钟离不知怎么拿到了那令他疑惑的花型蜡烛。
酒龄与年龄相同的蒙德人冲那奇香的酒啧啧称奇。
方才美味的点心再无法激起他的食,玛乌斯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了,他下意识站起,却不想像是喝多了似的摇晃了一下几步踉跄踢到了放在地上的花朵形状的红蜡烛,化的蜡油溅起,淋在了他赤的脚背上。
“滴哒――”
“……”
“嗯?”
清凉爽口的酒顺着齿进咙,玛乌斯满足的舒了口气,他手中的酒杯被钟离拿过,男人眷恋的收了收手指,不舍的看着对方将一对酒杯放在一旁。
玛乌斯眨了眨眼,眼前的世界依旧有些奇怪,周边的红绸烛火摇曳着,唯有眼前钟离先生俊美的面容清晰的印在眼中。
但他已经无法探究其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