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师……哈嗯,”男人祈求的声音断断续续,痛苦中夹杂着无法言语的欢愉:“阿、阿贝多嗯…老师我错了……”
伴随着男人挣扎,铁链声划拉作响,昏暗的房间,空中零星漂浮的金色元素与bi炉的火光,仿佛童话中隐秘的藏宝地。
这房间除了铺满地板的mao毯,没有任何家ju,位于中央竟是一个浑shen赤luo腹bu鼓胀的男人,粟色的短发下,pi质的项圈束缚他的颈间,牵扯着长长坠在shen后的金色链条,链条的ding端连接在屋中一角隐秘在黑暗之中。那汗津津的蜜色肌肤映着金红的火光,仿佛淋了层蜜。
男人清秀面上满是挣扎与痛苦,shenti却恰恰相反,紧绷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着,在极乐的边缘徘徊。
男人不远chu1,白金tou发的少年衣衫整齐的盘tui坐在那里,一手托腮仿佛在欣赏画作一般,欣赏眼前的一幕,薄荷色的眼眸仿佛教堂的玻璃窗,纯洁的色彩反she1男人挣扎的shen躯。
“错在哪里了呢?”阿贝多这么问dao,神情却没有丝毫疑惑,似是已经知dao他的错误,等待教徒反思的神子。
仅仅是单纯的问话,di玛乌斯就像遇到极可怕的事,浑shen颤抖起来,满脸的泪止也止不住,指尖抓皱shen下的mao毯,竟一时不敢作答。
分明自认为是ding天立地的男人,却下意识lou出可怜兮兮祈求怜惜的姿态,双膝趴跪在地面,鼓起撑开的圆run肚pi贴服在地上,tunbu高高翘起藏在其中的隐秘肉xue还坠着白浊,像是渴望pei种的母兽,一副被调教成熟的求欢模样。
炼金学徒向自己的老师那chu1爬着,到了一半,脖颈后的铁链绷得笔直,然而他距离阿贝多还差一臂的距离。
“咕呜…老、哈……老师…”di玛乌斯伸出手臂,挣扎着够到阿贝多白褂的一角,shi漉漉的指尖在那白色的布料留下水痕。
紧绷的金链让束缚在脖颈间的项圈困得更紧,窒息感让男人的脸颊染上红晕,下意识抓挠那两指宽的pi带,hou咙颤抖大口大口chuan气,即便如此,di玛乌斯还在挣扎着互换着他。
“老师……”
纤细的指尖盖住颤抖的手,首席炼金术师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少年忽然问dao:“di玛乌斯,你喜欢我吗?”
“当然!”被突然接chu2手背,di玛乌斯几乎是下意识躲开,下一秒就反应过来紧紧回握,关节用力到发白,生怕惹老师心中不快。
“那你爱我吗?”
“爱的,”di玛乌斯泪水顺着眼角liu下,被shen上那可怕的空虚感折磨下,蜜色的肌肤透着粉,他脸颊磨蹭着地面,无神的眼眸望向老师的方向,宛如信徒祈祷,喃喃dao:“爱的……我爱您……我爱您、最喜欢您了……di玛乌斯最喜欢阿贝多……”
在男人哽咽表白中,阿贝多终于有了反应,白皙的手掌抚摸学徒的tou发,发丝shi漉漉的紧贴脸颊,指尖hua向di玛乌斯的chun间,拇指撬开牙feng按rou藏在其中的红she2。
男人呜呜的再也说不出话。
“骗子,如果真的爱我……”阿贝多俯下shen,额tou与di玛乌斯相抵,垂眸dao:“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呢?di玛乌斯。”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老师,di玛乌斯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自己那可靠温柔优雅的老师,会变成如今这幅陌生的模样。
炼金工坊,阿贝多埋tou清理着试guan,在将最后一枚搁置在试guan架上后,少年的眉tou却轻微皱起。
本应准时到达的学徒di玛乌斯迟迟未到,若是往常,以男人对于老师的崇拜尊敬总是会比之约好的时间早一个小时。
有些在意学生的安危,阿贝多从腰包中掏出一guan黄金色的药剂,喝下三分之一,顺着下山的路一路找寻学生的踪迹。
这次某次后,他特意制作的元素追踪药剂,喝下后可以看到特意标记在学生shen上的元素微粒。
雪山一如既往的孤寂,这是连老炼的冒险家都不会涉足的地方,阿贝多顺着为自己那位shen为普通人的学生而特意清理的安全路线向下,都不见他标记在di玛乌斯shen上的元素痕迹。
显然,今天di玛乌斯gen本没有应约。
对于学生没有应约,若是平时,或者换成砂糖,阿贝多都不会放在心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表示理解。
当然,如果那个人不是di玛乌斯的话。
其实在知dao今天di玛乌斯gen本没有来时,阿贝多就可以返回继续接下来的实验,但他却并不想这么回去。
只是不想。
阿贝多一边顺着路向蒙德城的方向赶路,一边对于心中微妙的不快感到新奇。
shen为人造生命,阿贝多清楚的明白自己与人类的不同。
或许是构造的相似,他对于情感的感受与人类相同,通过这点,阿贝多情感的表达大多来自于对于人类情感的分析与模仿。
他明白喜悦、理解悲伤、拥有心爱的妹妹。
人类总把心灵的寄托休息之地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