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下意识将口中被欺负的东倒西歪的与最初出现在他视野的那颗出比较。
舐这枚颜色更深更红、大小也较最初大了一圈,甚至无法好好乖巧的缩回晕中,显然一副被熟到成熟的姿态。
在特意放大的水声与玛乌斯的气交汇中,阿贝多抬眼看着男人难耐的表情,边轻笑。
更加过分的动作着,仿佛要以这样的姿态侵入他的孔。
或许更后面的某些人,永远无法知玛乌斯最初竟然是内陷的首。
舐着已经大到缩不回去的一颗,阿贝多的尖狠狠的碾了下去,如愿听到男人溢出咙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他包裹在丝绸白手套的指尖探进了男人腰间的布料。
在此之前,玛乌斯显然是准备睡觉了。
阿贝多鼻尖窜着有他留下的沐浴的味,对于自己学生这在日常生活中的一点点的依赖,令他的心口翻涌的不快散去了不少。
首席炼金术士手间动作仿佛在十分熟悉的程,轻车熟路慢条斯理的启齿叼起指尖的布料将绸缎制成的手套褪去,随后将指尖向男人衣服的深探去。
男人的睡布料柔,特殊的刺绣几乎是将“璃月”两个字都裹在其中。
阿贝多瞬间想起自己的学生游历璃月时,书信中曾占据大半篇幅的“钟离先生”。
用力到发白的指尖住绳结尾端,那由绳带束缚的睡,微微一勾便被轻松褪去。
指尖腻的感令阿贝多挑眉,圆的指甲在那赤肉上动。
从哪里学来的,睡觉只穿睡?
保守的璃月可不会这样,但是那位钟离先生却不一定。须弥还是枫丹?记得有位理自治放逐之地的“公爵”先生。不过最有可能的是仅仅看上去与璃月相似,可文化人文氛围十分大胆的——稻妻。
与此同时,显然玛乌斯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男人的脸颊猛的涨红,躲闪着眼睛,羞耻的不敢看压制在上的少年。
“我……我……刚洗完澡……”
他噎了一下,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回答无法解释自己的睡里面一丝不挂的原因。
“……太热了,这样凉快。”
少有的一次偷懒和贪凉竟然被别人逮个正着,还是以这样的羞耻的姿态。
玛乌斯的嘴抿紧哆嗦,只恨不得有个地好让自己钻进去。
在感受到跨间的手指乱动的时候,他连忙双夹紧,试图将那越来越过分的手指禁锢无法动作。
“原来如此么……”
本可以轻轻挣脱那双束缚的阿贝多竟乖巧的停止了动作,他吐出那被自己的的首,少年整个人俯在男人上。
手臂将他的上半撑起在玛乌斯面前,月光下仿佛艺术品的致脸颊上面的表情模糊不清,只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我还以为……”
少年轻声的叹了口气,说话间手上的动作却与面容的失落截然不同,灵巧的指尖轻轻一勾,玛乌斯便被刺激得无法抑制的抽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