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只有高文罕见的沉默，向他多看了一眼。

“因为大人爱会借题发挥啊。他们老拿我跟你作比较，偏偏你又什么都比我好……陆柏珵，我很嫉妒你。”

陆柏珵听着，又望她那边，“你如果不想和我站一块，大不了我们上学还像以前那样，你有问题留下来，我晚上再教你。”

他喝了口水，想了想说：“漂亮的。”

她成绩不差，只要正常发挥，成绩排名都不会太难看。而且托了陆柏珵的福，她也没有什么偏科问题，选文选理对她来说都一样。后来选了理科，也是被陆柏珵怂恿，说这样他以后还能给她辅导功课，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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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珵想起那天姜绯在出租屋，她躺在他床上，也问了他这个问题。

姜绯声音低下去，喃喃自语般：“是啊，很矛盾……”

旁边还有人起哄：“你们一起长大，当然偏心咯。”

要不是陆柏珵让他丢了脸，他怎么也要拉着华婷过来的。

“吊车尾进重点班，怎么看都不是好兆。”

“真的，要不是——”

大家都说华婷最漂亮，就他说姜绯，也没几个当回事。

“说好保持距离的……”

众人一听，都笑他肤浅。

姜绯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凉凉的，很舒服，她说：“我这样也是为你考虑，省得挡你桃花。”

陆柏珵也跟着停在窗边，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不和你一起么，你还怕成绩上不去？”

高文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他看向陆柏珵，眼中不免饱怨念，“陆哥，你觉得我们年级哪个女生好看？”

然后又有人问陆柏珵喜欢什么样的。

“我没有什么桃花需要挡。”

生着病，着风，与陆柏珵隔得不远不近，声音却贴在耳边像耳语，姜绯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晕乎了，嘴巴不受控制地说：“我没和你说过吧，不止是现在，其实我从小时候，就不爱跟你待在一起。”

姜绯这两天感冒了，说话带着鼻音，通过手机传递，听着好像更严重了。陆柏珵走到窗台，往隔看，她房间亮着灯，窗紧闭不通风。

“非非。”

察地扯了扯嘴角，关掉手机时他们已经聊到年级哪个女生最漂亮的话题。

这种问题也不是第一次问，他原以为陆柏珵还会像先前那样模糊带过问题，但可能是陆柏珵今天心情好，竟认真给出了答案：“姜绯。”

这事陆柏珵知，他笑了，“那你对我不是很矛盾。”

“透个气，一会儿再关。”

她却忽然探出来看他，说：“诶，下床鼻子就通了，我站一会儿。”

就算是高文，都说：“那是你不认识华婷。”

“自谦过了吧你，”姜绯嗤之以鼻，“到时候别人传我俩

知自己和陆柏珵分到一个班时，姜绯并不意外。

“嗨呀，”姜绯鼻子，“不过你人好的，我以前不经常羡慕你有新手机新电脑么，你都舍得给我玩，很少人能那么大方。我就很自私，请你吃的零食都是你妈妈给我的。”

“你去把窗打开。”

高文是华婷的脑残粉，自然是提名了华婷：“她人长得好，格也好，本来她今天是可以跟我们一起来吃烧烤的……”

有人说他牛。

“冷。”

但这又哪是三两个形容词能说清楚的。

不一会儿，陆柏珵就看到了她推开窗的手，“躺床上去。”

陆柏珵笑了声，没否认。

第二十五章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