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姜绯实在不能理解,就这活运动,有什么好值得享受的?如果对象不是陆柏珵,她早把人踹下去了。但就因为是陆柏珵,她忍了又忍,翻来覆去的忍,忍到后面猝不及防地尝到甜,叫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呻时,愣怔一转即逝,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诚实地捧住陆柏珵的脸同他热吻了。
陆柏珵抽气的同时张手按住了姜绯的肩膀,他向前腰,与她像弯勺一样贴合在一起。因为她的使劲,他又爽又疼,动作飞快,一钝一钝地向上撞,撞上花心,发出粘稠的水声。
姜绯还是觉得疼,但似乎又没那么疼了。
他低下子去亲她的嘴,不深入,就轻轻的,一下又一下。
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强忍,陆柏珵第一回得不算快。
他一噎,说:“这次不进去了,好不好?”他得难受。
为,陆柏珵还是上了套。
可等肉棒进去的那瞬间,她又疼得不让他动了。
“我没哭啊……”
姜绯忍得大汗淋漓,下那玩意儿总算进去了大半。
“好疼……”
说完她自己都想笑,那声音都哭劈叉了。
她无言,别扭地并起歪到一边,以脊背视他。
“这次好快。”他说。
那里很柔,他靠着回味,即使不进入,也能找到快感。
末了姜绯说:“怪怪的。”
姜绯被他撞得颠簸不已,下又酸又麻,她叫出了声,小不知不
陆柏珵吃笑,“你觉得为什么怪?”
借着一点光亮用手指去搅动小,里出了水,沾在粉肉上亮晶晶的。
姜绯只恨自己太过了解他的眼神暗示。
报复一般,她夹紧了。
她感觉陆柏珵在吻她眼。他哄她别哭了。
说着,他扶稳肉棒向小抵近,却没有立刻进入,顺着的小动,一上一下,反反复复,小小的阴出,好像又有点水了出来。
姜绯还在因为方才的浪余韵而抽搐,她地推他一把,“别说了。”
在肉棒挤进突出个来时,她不觉想起刚才,就是这巨物,插得她红肉外翻,浑上下都跟着疼。
他让姜绯给他,睁眼瞎说自己看不清。
姜绯被他弄得有了点感觉,她迷迷糊糊地带着哭腔让他快点。
“嘶……”
陆柏珵被她看得想亲她,便俯,等她迎合,俩人都伸了出来。
陆柏珵额也淌下汗滴,她那太紧太小,箍得他寸步难行。
陆柏珵有些后悔,他应该还要再等等的。姜绯这里太了。但开弓没有回箭,他着腰,又往里送了点。
陆柏珵却没笑,只温柔地凝视着她。他大概说了什么,她疼得耳鸣,没听清。他也不重复,手撑在她两侧就缓缓抽动起来。
这事就是容易上瘾,见他了肉棒还着,姜绯,有些后怕:“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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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珵无声弯了眉眼,从床柜里找出一枚安全套。这是他前段时间给她买卫生巾时顺便买的,当时也没想太多,就拿了。现在一看,还好拿了。
那些个进不去的夜晚,他们将“隔靴搔”这四个字,摸索得真是太透彻了。
姜绯懒得拆穿,虽不会,笨手笨脚的,但好歹也是好了。她重新躺下去,把发弄到一边,又往两旁分了点,然后定定地看着陆柏珵。
她鼻子,和他紧紧抱在一起,“你动吧,这样磨着都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