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装傻才能快乐的话，那她又何必明呢？

“狗屁竞技神，”姜绯瞪他许久，“你心机太深了，和你当对手一点也不划算。”

“我心思纯啊。”

技神。”

陆柏珵对臭豆腐从来接受无能，但还是开车带着姜绯去了郡记。

出发西海那天她生了病，闷睡了一路，醒来时鼻炎发作，看到海后反而更严重了。

那时小孙刚毕业，初入职场却已经很有眼力见地在发现她不适后，用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她倒不是不能多吃

“扔了。”

距离她上次吃臭豆腐，已然过去四年。

和陆柏珵分手之后，她就再没碰过这东西，总觉得物伤情——只要看到就会想起俩人在一起时，即使陆柏珵再抗拒臭豆腐的味，也还是会帮她排队、忍受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臭味，心口会止不住地泛苦。

“陆柏珵，我吃不动了。”

从某个层面来分析，陆柏珵是个不愿打破原则，也不喜欢将就妥协的人。

郡记的臭豆腐，闻着奇臭无比，吃起来却香得人神共愤。

姜绯遥遥看着垃圾桶，眸色未明。

但后来时间一长，她又觉得，其实骗不骗的，也没什么所谓。

寡不敌众。这样的团建说白了和上班没有什么区别，上不许有人缺席，姜绯自然没法拒绝。

分手过后，曾经反复咀嚼的酸甜过往便只剩下苦涩，那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经历。

“你没看到你一来我就抱住了你的手吗？”

“所以你知和刚才那男的组队，自己有多吃亏了么？”

他是真不能吃。

“……”

西海果然不适合自己。姜绯想。

现在再吃，还和过去的味一样，但姜绯却没了当初的好胃口，才吃一半就饱了。

原因是她一听到西海就会想起高中时陆柏珵不仅参与了她家的家庭聚会，还轻易俘获了她小表姐的少女心。哦，那次她还扭伤了腰。

她替自己辩解：“你不在，我又缺个队友，和人组队不是很正常？”

“多纯？”

“随便。”

“浪费啊。”

陆柏珵侧过子，用行动抗议。

“他心思不纯。”

她投的反对票。

除了变得懒惰，姜绯还有一个变化，那就是胃口变小了。

陆柏珵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他乱她的尾，“赢的人请客，带你去吃饭。”

姜绯这才回过味来，半是荒谬半是好笑地看他，“陆柏珵，你真的神经病！”

托小孙的福，姜绯躲开了团活动，在酒店房间里睡了个鼾甜。

“哦，那能吃郡记臭豆腐吗？”

两年前那次，大家民主投票，西海以压倒的优势胜出，其中并不包括姜绯。

姜绯要了一份豪华版臭豆腐，看陆柏珵脸色沉沉，还故意问：“你真不吃啊？”

姜绯忍笑，自己一个人吃也吃得津津有味。

姜绯一口瘀血堵在口，她神态恹恹，“吃什么啊？”

律所每年年底都会安排一次组团旅行。

陆柏珵很嫌弃，索接过来帮她扔进了垃圾桶。

第三十五章两年前

所以两年前他对她说他不介意她不婚，并且自己对婚姻也不感兴趣时，她很讶异，甚至怀疑他在骗自己。

姜绯以前还算是个脱的个，去哪里都力充沛，但就这两年的光景，她发现自己越变越懒，不爱走动，能躺则躺，即使出来旅游，她也甘愿窝在床里度日。

姜绯一直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