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珵眼看着,大手拢住一团,白肉从指中溢出,小巧的又红又,他还记得她屁的伤,“屁这样不痛?”
陆柏珵却跟听不到似的,低吼着,用力抽走脸上的束缚,他扣住姜绯的肩,一个转反客为主,便是全没入,就只剩了两颗袋在外。
“啊!”
事发突然,姜绯惊了一,但内的快感却又是真实的。顾不上屁的疼,她勾着陆柏珵的腰,放声浪叫:“啊、啊啊……”
这里姜绯不是没有玩过,按理说不是陆柏珵的感点才对。难说,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还要另外分析?
“好热……”姜绯抱着陆柏珵的脑袋,下不自觉地向上,媚肉翻开,吞进了大半肉棒,“你把被子拿开。”
她发又长了,快要到腰,乌黑密的卷,还带着馥郁的芬芳。她将落下的发用手梳到脑后,上完全暴,的,纤细的腰,晃动起来又白又弱,像年初他们去乡下时,客家招待他们的豆腐。
姜绯并非上下坐,而是前后摆动,上翘的角度正好上花心,插得她又酸又爽。
姜绯不,自顾自地压坐在了他上骑乘。
姜绯就这么幻想着,有人在偷听他们爱,竟直接到了高,汁
“啧,你好烦。”
上下齐发,下边出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没多久,下腹就传来一阵控制不住的意,姜绯难耐地叫了一声,忽然直起了腰。
“你没力。”
如果这房子隔音不好,又或者新来的饭阿姨要留宿,姜绯断不可能这样大声呻。像当年在那小小的出租屋,一张质量不算太好的床,每次撞得狠了,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虽然为此苦恼,但又莫名觉得刺激。
“嘶……”
陆柏珵吃笑,抓起一边子埋弄。姜绯发育得比同龄人要早,维度在高中时便很是可观,那时候她还因为自己大难受过,说穿校服不好看,于是他可劲夸,变着花样夸,夸得她后面都不好意思了,特别害羞地对他说,好像大是好的。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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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珵猛然战栗,浑肌肉都绷紧了,他倏地住了姜绯另一边没事的,“……继续。”
:“你也摸摸我,那里好。”
姜绯掌心撑在他腹,他太大了,得她疼,她俯下子缓解疼痛,随口叼住浅色的——
姜绯挑眉,拨开长发,更加卖力地。
姜绯哼哼唧唧地呻,此时她比往常要感脆弱得多,屁疼倒是其次,关键在于陆柏珵,他来势凶猛,进入时却轻柔,矛盾得她饥渴难耐,不免抓着他的膛,气吁吁地说:“我要在上面。”
“……闭嘴。”
女人睡裙上不只沾有玫瑰油的味,还有一味,陆柏珵没有拿开,他病态一般深深地嗅,张口呼的同时,手下用力,掐着姜绯的腰便奋力上冲!
陆柏珵依言照。没了被子的笼罩,他动作愈演愈大,腰使力,插进准地对着花心凿。
只是陆柏珵的眼神太过骨,叫人招架不住,她随手从地上捞起掉落的睡裙蒙上他的脸,看着稽,却又有种奇异的,近乎征服的快感。
“你别太重了……”她抱怨。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