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约我去西陵城?这真是……”
羊祜对着来信lou出意味不明的诡异笑容,看得旁边的杜预冒冷汗。
“陆抗又给您写什么了?”
“哦,没什么。”
羊祜把信一折,递进烛火里,纸张很快燃烧殆尽。杜预识趣地没再追问,他明白上面写的很肯定是会成为把柄的内容,不能让任何人知dao,包括自己。
“我要外出三五日,明日启程。将印就交给杜预大人了,在我没回来之前,荆州诸事由你指挥。”
杜预无奈领命,嘟囔了一句:“羊祜大人,您……悠着点。”
半夜跑出去钓鱼,然后黎明时分光着shen子回来什么的,想不被大家猜疑都难啊。
xi取上次偷摸翻墙送药被守卫察觉的教训,羊祜这次换了shen低调的衣服,背上包裹,以晋国使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前来拜访。
城门守卫毫无阻挠,直接为他带路。
“您来得不凑巧,陆将军正有要事在忙。他吩咐过,如果有晋国使者到来,直接带去他的住所等候便是。”
看来被幼节猜到自己的登门方式了呢。羊祜也不惊讶,跟着守卫走到陆抗所住的官舍前,才发现怪象。
只见院落里的仆人都shen着长袍,蒙着面纱,一边扫地,一边熏艾叶。
“这是……”
守卫解释dao:“陆将军生了病,为防止传染,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您介怀的话,留下物品和书信就可以离开了。”
羊祜稍加思索,便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乐呵呵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等待陆抗回来。
“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掩饰shenti的变化,幼节真是机智啊。”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仆人们都离开了。羊祜百无聊赖地用石桌上的棋盘跟自己下棋,下到死局之时,陆抗才姗姗来迟。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收到我的指令,谁都不许进来。”
听到那个声音,羊祜立ma来了jing1神。
陆抗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也用袍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两人装模作样地客气一番,进了屋。
“实在抱歉,让羊祜大人久等了。”
陆抗褪下shen上的遮掩,长舒一口气。
“看起来真热。”
“是呀……”
袍子下面,陆抗穿的依然是劲装,不过zuo了些改良,给xiong前留出足够的空间。而且腰bu多了一块护甲,用pi带固定着,看来是xi取上次被偷袭的教训,加强对弱点的保护。
想到这里,羊祜问dao:“那个狂徒如何了?”
“问完话之后就杀了。”陆抗以理所应当的语气,冷冷地说,“莫非你觉得他罪不至此?也是,毕竟羊祜大人最讲究仁慈了呢。”
“幼节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他有没有把你的秘密散播出去而已。至于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仁慈是出于dao义,可那种渣滓已经背弃了dao义,我认为没有对他仁慈的必要呢。”
羊祜说得toutou是dao,让陆抗也放松下来,舒展了一下shenti。
“今天陛下的使者来得突然,对我百般盘问,所以耽搁了时间。”
“问什么?”
“自然是责怪我为何与羊祜大人交好。”她推开卧房的门,先行走了进去,“说实话,刚才我还在怀疑羊祜大人到底会不会来……”
羊祜跟进房间之后自觉拢上门:“那么,把我叫出来约会却自己迟到,幼节就没有什么赔罪吗?”
“……羊祜大人想如何?”
少女眨巴着眼睛,清澈的眼神看起来……很好欺负。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小将军,和自己独chu1的时候却是这般可爱。这种反差让羊祜很喜欢,也很兴奋。
“――想和幼节玩点刺激的。”
这次好歹是在床上zuo,怎么也比在船上正常一点吧。再过几刻钟,陆抗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
她正在认真叠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