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路蠕动,把原本堆叠在一起的珠子推散,端埋进前所未有的深,末端则被挤到了口,有一种濒临失禁的错觉,陆抗不得不夹紧了自己的屁。
在回到羊祜府中之后,她已经站立不稳,由着羊祜帮忙才把裙子脱掉。羊祜不紧不慢地扯开她的抹,咬上酥洁白的肉,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问:“需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阴并拢在一起。
“那是什么?”
“我自己来就行……”
羊祜不敢置信,明明开苞那天晚上,还哭着求他不要进去的,所以他一直恪守着这条底线。
“诶?!这个不是贵的吗,怎么这样糟蹋东西……嗯啊、好胀?屁里被满了……”
冰凉的珠子抵上菊口,被强行按进去。陆抗浑一颤,险些就让花里的水涌出来。她发出不满的哼唧声,男人的手却一刻不停地继续推动,一颗接一颗碾过战栗的肉,直到把所有珠子全进去才罢休,徒留一串珠的细绳垂在外面。
“好了,回府里再拿出来。”
被拿住命的男人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眼看着少女用白葱般的手指给他鸡巴,确认度达到可以插入的程度,缓缓抬起屁骑上去。
陆抗红着脸,低向他解释:“我知的。用这个姿势就是想……叔子可以再进深一点。”
羊祜把手伸进腰上的袋子里翻了翻,和手帕一起被掏出来的还有一串刚才在首饰铺买的玉珠。
“都过那么多次了,到最里面也没关系的……难叔子、不想填满我吗?”
“唔……”陆抗想了想,还是妥协了,“行吧,你慢一点哦。”
陆抗已经下定决心,拽起羊祜的一只手,落在所剩无几的淫纹上。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都神色匆匆着急回家。无人发现着红裙斗笠的少女步履蹒跚,满脸情迷离的神色。
羊祜原本以为她会先用后,看到冠被的花缓缓进去时,不免有些惊讶,提醒:“是不是太危险了。要是坐下来,会进胞的哦。”
“本来打算回去再玩这个的,但是现在用似乎也不错……”
“你确定?”
“要出来了……还有帕子吗?”
陆抗了好一会儿,愤愤不平地命令:“呼啊、你这个色鬼,给我把衣服全脱了!乖乖躺好!”
羊祜帮她展平皱巴巴的亵,放下裙摆,系好衣带,挽着她的手走出小巷。
“遵命~”
她话音还未落,羊祜已经揪着外的那节棉绳,猛地拉扯。所有珠子接连不断地在内磨过,抽出时几乎带出红的肉。
待羊祜躺好了,陆抗便跨在他上,狠狠拧了一把他的首,得意地看到羊祜吃痛的表情。
外人面前模样清纯的少女在自己上一边用吞肉棒,一边发出最淫的勾引。羊祜干涩,一时间答不上话,索用行动作为回答,按着她的小腹往上去,冠便撞到了感的子口。
厢房内回着媚叫与珠子落地发出的咕噜声,少女因为剧烈而绵长的刺激面痴态,双大开,习惯于后高的又了。亲眼看到这等香艳画面的羊祜非常满足,把她抱上床,吻了吻她的眉眼。
“那么这次幼节想用什么姿势,有提议吗?”
所在的位置格外
“哈……揪我的可没什么意思,幼节不如摸摸自己的。”羊祜不甘示弱,用手拢住少女的一对儿酥,挤出一沟,“第一次见的时候有这么大吗,难是女大十八变?感觉可以插进去试试……”
陆抗预感到羊祜这家伙肯定又要使坏,赶忙拒绝。实际上就算羊祜不帮忙,她也可以自行把那折磨人的东西排出来,有点费力罢了。第一颗珠子已经冒,被捂得热乎,裹着一层淫。
陆抗拍开他的手,又一把握住那生机的阳:“不许乱动,说好了这回听我的。”
“噫啊啊啊啊啊?”
羊祜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不依不饶地继续:“幼节依我一次嘛~待会儿用什么姿势就听幼节的,让我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