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徒劳地伸手想把大蛇扯下来,却发现自己麻痹的四肢几乎动弹不得。
这么说来,叔子平素最会贴人,到了床上也一样。为了让这家伙舒服,大概会故意板着脸去扇他的鸡巴和屁,再温柔地安抚。想象着那个画面,杜预莫名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了,下次这样跟叔子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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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用灵活的尾尖强行往眼的隙中插入。
“我可是好心帮你渡过发情期,真是不识好歹。”
苍白的骂词对于杜预来说毫无攻击力,他用信子撩拨着陆抗还在滴血的首,尾发力了进去。
陆抗固然已经被折磨到疲力竭,杜预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气吁吁地放开了鹿妖的,心里盘算着如何把他丢出去。
“你这长,卑鄙无耻!出去……啊!”
虽然连绑架者的模样都没看到,但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毕竟叔子边的密友就那么几个……
杜预鄙夷:“真该让拜你的吴人都看看你这不成统的样子。”
猎物虽然失去力气,下反而夹得更紧,杜预没什么防备就草草交代了。高让大蛇也了,把萎靡下来的生和尾尖一并抽离。鹿鞭里出大掺杂着水的浊,溅到蛇上,又被他嫌弃地蹭回鹿妖的屁和大。
他一边啜饮一边想,陆幼节浑上下也就这点地方有用了,如此美味的鹿血叔子都没有尝过吧,毕竟他也是草食动物。那些庸俗的世人,总觉得草食动物之间才有真正的情谊,可气、可恨。
杜预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实际上他不喜欢太累的活儿,因此对人没什么兴趣。这种行为不过是让情敌感到屈辱的一种手段,看着陆抗满脸愤恨、下却高扬抬的模样,他忍不住嗤笑。
本来保持默契相安无事对大家都好,既然对方先出手打破这平衡,就别怪自己要报复回来了。
呻声中挤出一句:“够了,士可杀不可辱……”
“真想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消。可惜那样,叔子定会念叨你一辈子,还会因此讨厌我……”
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衣衫不整地被丢在山脚的灌木丛中,下还挂着干涸的斑斑痕迹。对方当真没有杀他,只是他这副模样,肯定不好意思再去见叔子了,不得不以鹿形匆忙回家。
“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装贞洁烈女。”
“嘶,真是个货……”
“不――不要!快停下……好痛……”
眼看压制不住要被逃脱,杜预心中一凛,果断用上半绞住白皙的脖子。不断锁紧的蛇剥夺着陆抗的呼,窒息令原本清秀的面庞都变得扭曲,合不拢的嘴角凄惨地出涎。
啧,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先把这个乱发情的鹿妖教训了再说。
看不到情况的陆抗有些迷茫,他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两冷冰冰的物,上面还带着刺,扎得隐隐作痛。直到这两宛如刑的物事一起暴地往他内入时,他才如梦方醒。
“虬吗……哼,你就等好吧。”
这是陆抗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陆抗仰躺在地上,蒙着双眼的衣带被泪水浸透了,好不容易提上一口气,哑着嗓子挤出一句微弱的呻:“呜……叔子……”
“都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何况我看你也享受。”
连口都被插,浑的痛感和快感无限放大。濒临崩溃的鹿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宣着发情期的热。
杜预怒不可遏,狠狠咬上陆抗的脖颈。迸溅而出的鲜血异香扑鼻,对于口干燥的大蛇来说犹如甘霖。这可是补虚损、益血的佳品,正好把浪费的气力从这里找回来。
“所以……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蛇鞭虽然不长,膨胀起来却甚是壮,把眼上的褶皱都撑到近乎平整。兴许是习惯了挨,内里的媚肉和淫水立刻迎上来,让侵入者也不禁感叹这着实是个名。
大蛇转动,鳞片着一寸寸碾过,直到蛇上冒出的生抵到口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