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拉夫走上前,把手指插进花中搅动,故意问:“要什么插进哪里?”
英介子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床上,被突然填满的快感和骤然撑开的疼痛让他失神了片刻,再回神时已经被掐着腰大开大合地干。他很久没承受如此激烈的爱了,一时有些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哀叫着:“慢,慢点,太快嗯,太快了,啊,我,我要……”
英介撑不住摔在床上,维亚拉夫的阴从淋淋的肉里出来。青年在床上颤抖了几下,间出的水洇了床单。
他的衣冠整齐和床上不着寸缕的青年形成了鲜明对比,而维亚拉夫本人也对这种对比相当满意。
维亚拉夫终于到日思夜想的小,不禁失去了分寸,不再装作一副优雅矜持的样子,像未开化的野兽一样压在青年上腰,啃咬着对方后颈细的肉留下血淋淋的咬痕,就像他打在英介上的标记一样。
照维亚拉夫的指令躺在床上,右手从右弯下穿过,把抱起来。他还用左手把阴分开,出淫水涟涟的肉。
调教计划暂时被他抛在脑后,维亚拉夫现在只想把青年狠狠翻,透,着腔——他也确实这么干了。青年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维亚拉夫从他上爬起来,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用床单了裹满水的阴收回子里。
床上坐着的青年披散发,目光幽幽地盯了维亚拉夫一会儿,眼神在对方丝毫未变的微笑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收回来,落到饭菜上。
肤白貌美的双青年摆出这种邀请的姿势,用暗三分情四分羞耻的目光看向自己,真的很难有男人能忍受住。但维亚拉夫偏偏还不满足,说:“想要什么?说出来。”
“要,要你的鸡巴插进小里……”英介的脸上一片通红,几乎是咬着挤出这句话。
英介不知自己又晕了多久,他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同时还感到胃中灼烧的饥饿感。他慢慢坐起来,饥饿和过劳让他眼前发黑,英介转,发现床边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热汤热菜,桌边还坐了一个维亚拉夫。
维亚拉夫抓住英介翘在空中的那只脚腕,把阴进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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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当然不会什么绝食抵抗的事,这般屈辱他又不是没忍受过。只是未曾料想会被几乎可以称作朋友的人坑害……他拿起桌上的筷子,随意地捋了捋发,开始吃菜喝汤。
“别瞪我了,快吃吧。别想我放没放东西什么的,反正你也不能饿死,不是吗?而且如果不进食的话,你可撑不过我接下来的实验呢。”维亚拉夫又挂上伪善的面,说,“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的,至少也得等你失去实验的价值再说。”
维亚拉夫上床跨坐在英介上,又插进还在水的肉中,继续猛干。不大的地下室里回着肉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青年憋不住的呜咽声。英介不断地高,因为高格外感的甬又被狠狠弄,激起更高的快感,如此形成恶循环,意识几乎被抛飞出去,只会翘着屁哭着挨。
英介脸色青白红交替,最后还是越来越强烈的望占了上风。他把手指插进的中,撑开口出蠕动的红肉,声如蚊讷地说:“想,想要你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