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进子里的时候,青年的里面就会痉挛得格外厉害,不知是疼得还是爽得淫水乱。那口窄小的腔也起来特别合心,让人忍不住用将它灌满。
英介了一阵,艰难地翻跪在地上,翘起屁,把掉出来半截的假阴抽出来,然后掰开红不堪的阴给维亚拉夫看。
他真的失声了……英介后知后觉地有些悲伤,感觉眼眶一阵发热,赶紧扭把脸埋在枕里。
维亚拉夫本不在意青年的情绪如何,反正他下的这口总是这么热紧致,会会绞。他最喜欢把英介的大掰成一字,看的肉都被拉的紧绷绷的,口早就高高起,几下就被鸡巴捣成多汁的花泥,又红又烂,只能着鸡巴讨好。
箱隔音很差,轮子碾过石子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英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外面鸟雀的鸣叫,过路人的攀谈,都被青年隔着箱子收入耳中。明明是很平常的东西,英介也曾这样走在野外的路上,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奔波。现在他和这些隔了一层薄薄的箱,却犹如置两个世界。
最后他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即使外面鼎沸的人声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箱被提了起来,大概是维亚拉夫要上楼了。虽然拎着箱的人手很稳,但是箱子太高,难免在楼梯上磕碰,或者是故意为之。青年在箱中摇摇晃晃,不受控制地撞在箱上,昏沉的意识因为疼痛又清醒过来。
维亚拉夫锁上房间门,不慌不忙地拉开箱,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青年到地板上,张嘴无声地呻着。
英介把脸紧紧贴在箱并不柔的内上,了干涩的。他不知自己失声算得上是好事坏事——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呻呜咽从箱子中漏出来,但也失去了求救的能力。
他的膝盖跪得很疼了,不知维亚拉夫要把他带到哪儿去,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假阴小幅度地蹭着胀的肉,让英介备受快感折磨,又始终离高差一线,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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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拉夫蹲下来,笑着对英介说:“出门前我说过了吧,乖孩子不会把我进去的漏出来的。”然后微笑看着英介,眼中情绪沉沉,深不见底。
阴在胀的肉腔里捣了两下,心就如同泉眼般出蜜汁。熟悉的快感随着厌恶涌上来,英介皱眉咬,正压制躁动的呻,忽又想起来来他已经没法出声了。
维亚拉夫拖着一只足有他腰高的大箱,在路上行走。虽然这条路常有行商通行,但毕竟是土路,不那么平坦,而且还常有小石子之类的杂物。维亚拉夫行走的速度不快,可箱还是难免颠簸。
箱被踢了一脚,狠狠地颠了一下,在肉中的假阴也大幅度抽插了一下,发出粘腻的水声,英介条件反地绷紧了。
被装在箱里的人就不好受了,浑赤的青年艰难地蜷缩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手腕脚腕被锁链镣铐束缚住。他紧贴着一侧箱,努力减弱颠簸感,可下还是随着震动吞吐着假阴。他本来是抱膝坐着,但硕大的假阴得口酸麻,让本就子被灌得满胀的青年更难受了。他缓慢地挪动子,改成跪坐的姿势。
就是这口宝有些不经,经常裹着鸡巴掉出一截烂红的肉。维亚拉夫了那块红肉,用手指扒开它,看尚未合拢的肉腔缓缓挤出稠的白浆,忍不住握着阴又对准口进去。
维亚拉夫手指插进去搅动一番,没发现出来的痕迹,眼中多了一丝满意,抚摸了几下青年的发:“乖孩子,去自己收拾一下吧。我们明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