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怀疑到我上……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醒了?”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在雪山上发现了你,虽然经过略的检查你只是喝醉了,但是我还是要问一下,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打破这个局面的却不是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名愚人众带来的维亚拉夫的调任指令,还有上级托他传的话。
维亚拉夫的心思又一次落空,他有些恼了,甚至萌生了直接把青年的子摘下来,在培养仓中孕育生命的想法。如果不是他手上的技术并不支持他这么的话。
英介浑浑噩噩地醒来,他之前颇有些借酒消愁的心思,不禁喝得有些多了,现在虽然睡了一觉,但还是痛裂。他艰难地睁开眼,抬手扶了下额。
“你那次来可不是因为委托,我们私下的约定也没别的人知。而你一个外乡人,本来就没人在意你漂泊去了哪里。作为派遣在外的愚人众,我的行踪也会有人帮忙遮掩,才不会被她区区一个冒险家发现。”
他站在研究室外面,注视着这座建筑。既然他要离开,这里必然不能留下,也许用邪眼赐予他的火焰将这里焚之一炬是最合适的结局……但是……
英介听这话,愣住了。他一下子就听出维亚拉夫指的是岚姐,没想到她还在寻找自己,只可恨维亚拉夫太谨慎……至于后面那些话,他本不在意。
维亚拉夫阴沉了脸色,他目光沉沉地看向那封薄薄的信。同事带来话中暗的警告他不是听不出来,上面嫌他最近花在青年上的时间太多了,又没有什么实绩,要杀杀他的威风。可笑,明明是他们把自己安排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雪山上,难还能期望他凭空造一条魔龙吗?
维亚拉夫在桌旁静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拿出青年来时的衣服给他穿上,本来合的衣物现在竟然有些大了。他把熟睡的青年进那只箱里,还有青年带过来的一干物件,只有他脖子上的那个项圈没有摘下来。完这一切后,维亚拉夫拖着箱出门,却向山上走去。他走出去很远,才停在一块没有魔物的地方,松手把箱留在路边。
英介偏,看到一个白金发色、穿着陌生制服的人正在看他,刚才那些话应该也是他说的。
但是他不得不听从指令,愚人众对叛徒从不心慈手。维亚拉夫回去的路上心情越来越低沉,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真是糟糕透。
“……你的事,不是每人知的。”那名愚人众说,“看在你没太荒唐,也没耽误正事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你是为谁效忠,蒙德的龙灾已经被解决,你在这雪山上也没有出任何功绩。所以长官决定将你调去别,这是你的调任指令,尽早出发,不要误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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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不知维亚拉夫又发什么疯,今天回来后突然掏出一瓶火水让他陪他喝酒。
阿贝多见英介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知对方是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雪山上见过不少被救助的人,刚脱离危险时就是这样,要过一会儿才会出现大哭或狂笑等劫后余生的表现。他没促青年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来碗热汤吧,可以缓解酒后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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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心了,不忍心让青年葬火海。就把他留在这里,如果在项圈上的深赤之石失去作用前,还没人能发现他,只能算他注定这雪山上的枯骨……维亚拉夫如此想,强迫自己转离开,不再看那只箱。
喝就喝,英介确实好久没喝过酒了。维亚拉夫并不喜欢青年醉倒的样子,酒会把他感的麻痹到迟钝。英介不知维亚拉夫抱着什么心思,他只是干脆的几杯火水入,然后很快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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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一时胶着,英介没法离开这里,维亚拉夫也不能从他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英介一下子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使劲了眼睛,发现眼前的场景并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