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巧合,有个孩子偷跑到绝云间玩耍迷了路,孩子家人急得要命,胡乱拜托了休假路过那的长义。孩子确实找到了,但是长义这个倒霉掉进了不知哪来的深坑中,受伤倒是没有,就是爬不上来。
英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结识了这位倒霉的千岩军,他被孩子的哭声引过去,并把长义从坑底救了出来。
“······真是的,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主意大得很。”明明自己也很年轻的岚姐说到,“之前为了找你我可拜托了不少人,亏你小子获救了还记得来个信。昨天长义那小子还问起你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看看他,婆婆妈妈的家伙。”
“嗐,这两天我不知,一开始病得狠的时候我倒听她妈妈说孩子哭着要爸爸呢。你也知,他爸在层岩巨渊那边工,很少能回来。”岚姐摇了摇,说,“你要是不忙,去层岩巨渊一趟吧,至少跟他说一声,不能自己女儿病了也一点不知。我听说最近那边也不景气,要是没什么活可干,还不如回码上呢。至少他也有把子力气,还离家近。”
灰土脸的长义当时不好意思的,可能是在孩子跟前丢了脸。不过他还是憨憨的挠着对英介了谢,并说他是在璃月港外当值的千岩军,以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他。
吓坏了的孩子不认得路,只能在坑边急得哭。长义边安抚孩子让他别乱跑也别靠近土坑,边努力尝试爬上来。
一顿乱,脸埋在里面止不住地笑。
两人的交往也就止步如此了,没想到长义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莫非是因为千岩军的责任心吗?那小子虽然憨憨的,但上也确实有点子正气,跟他的职业很符合。
他正站着街上出神,突然后脑被痛击了一下。英介一惊,心想谁在大街上袭人,转却对上岚姐怒气冲冲又参杂着担忧的脸。
此后他在城外碰巧遇到当值的长义,便会远远地挥挥手,长义不方便回应,看他一眼就权当回应了。
“岚姐你看你说的,好像以我的人缘只剩你和长义记得我似的。怎么不听你提邵阳?之前她不还闹着要我带她出去放风筝?”英介笑着说到。
对英介这种熟手的冒险家,从蒙德到璃月并不算什么难走的路。他花了几天时间,就又回到了熟悉的璃月港。
“哟,怎么风寒了,那她这一阵是出不来了。邵阳最待不住了,这不得又哭又闹的。”最近确实伤寒闹得厉害,不过英介没想到整天上树井的邵阳小魔王也被击倒了。
岚姐出有些悲伤的神色,又说:“喂你,可得活长一点,多活些日子总没什么坏吧?你说的那什么稻妻……至少你活着就能有回去的可能,不是吗?一年不成就两年,两年不成就五年,别入土前都一直念着……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下次不许这么冒失了。”
唔,等收拾一下,有空了去跟长义打声招呼吧,毕竟人家还担心他来着。或者等他不当值的时候去三碗不过港喝一杯也可以,听吃虎岩的弘毅说过那小子酒量还不错来着。
听着吃虎岩上小贩们的吆喝声,闻着各种璃月风味小吃的香气,英介居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其实很稀奇,岚姐虽然是璃月冒险家协会的分会长,但是并不怎么事,年纪和格也都不是爱说教的类型,但是偏偏每次英介冒险受伤了都会被她好好训一顿。英介问过她为什么这么,当时岚姐白了他一眼,说:
“那个小姑娘啊,前几天得风寒了,不知养得怎么样了,怕是还被她妈妈拘在家里吧。”岚姐给了英介一肘,“你小子净会胡搅蛮缠,知你人缘好,和你熟的人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英介挠了挠,反应了一两秒才想起来长义是谁。
事情已了,他也该回璃月了。蒙德确实是好风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异国他乡,被人关照的感觉还是很温的,虽然岚姐经常表现得有些凶,但英介还是很高兴的。而且他的冒险经验确实没有岚姐丰富,所以每次都乖乖听训。
前几年,在层岩巨渊矿工确实是个好工作,虽然又忙又危险,但是薪水高。最近却不知怎么,层岩巨渊出了些问题,采矿的工作也大多被暂停了,大批矿工无工可。英介闻言点了点,一口答应下来:“行,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层岩巨渊。”
这话一出,英介倒想起来了,怪不得他看着长义有几分眼熟,原来是城外驻守的士兵。他常进出城,虽然没怎么和那里的千岩军搭过话,但也混个眼熟。
“还不是看到你就想到我那个大哥……你有时候那不要命的劲真像他,不过他是个武人,比你更好斗些……结果怎么着,人和剑一个都剩不下,这算什么!”
英介寄回去的信里倒没说他是被维亚拉夫囚禁了,只说他在雪山上遇到了危险,被困了些日子,然后被阿贝多救了。英介很虚心地低着脑袋,任由岚姐在大街上对他说教。
“你小子哦,真是让人好担心。”岚姐叉着腰训到,“雪山那种地方也敢随便去,这次吃到教训了吧?再出一次这种事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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