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ti的疼痛加重了,即使伤chu1被涂了上好的药膏,阵阵刺痛依旧尖锐的扎着少年有些模糊的意识。
他蔫蔫地趴在床上,任由听墨摆弄他的shenti。
“大人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了些,祝酒大人有些不满。”听墨涂完药后,说。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本是好人家的孩子,虽然是双儿,但也被父母耐心教导,以后不guan是以何种shen份生活,都是正经人家的,而不是伺候人的玩物。少年闷了闷,没说话。他现在名义上是司掌赐福的巫,这些大逆不dao的话是不能说的。
“大人您年轻,经验不足,我们都是知dao的,祝酒大人也没有多怪罪,还给大人赐了东西,说让大人好好练习,待下次便不可这样了……”听墨一拍手,点画捧着一个木盒走过来。
巫的待遇是极优的,少年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玉盘珍馐,屋中陈设无一不jing1无一不美,就连最寻常的摆件也不是镶了金玉宝石就是由奇木怪石制成。之前为祭国“赐福”后,少年屋中就多了不少华美的物件,经听墨和点画介绍,是祭国赐下来的。
祝酒会赐下来东西,并不意外,但少年却有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向点画手中的木盒,待看清里面的内容物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拿开!给我拿开!”
他难得的失态了,胡乱挥动手脚向床的里侧退去,被听墨伸手抓住手腕制住。
“大人,别这样,这是祝酒大人赐给您的,用来辅助您赐福时不那么痛苦的练习工ju。”听墨的声音依旧温和中暗han着不容拒绝,就像第一天上午时那样。
少年liu下眼泪来,偏tou不肯去看那些东西。那木盒中装的竟是数gen玉run剔透、形状bi1真、cu细各异的角先生!那玉的成色是极好的,偏偏被不知dao哪位能工巧匠雕成了栩栩如生的男gen形状。少年发出轻轻的啜泣,埋tou不肯接受现实。
“大人,这是上好的nuan玉,佩之能温养shenti,有好chu1的。而且您不赶快习惯的话,赐福时恐怕会继续痛下去,祭国大人和祝酒大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听墨依旧温声劝着,手上却已经在挑选合适的角先生了。
最小型号的只比手指cu一点,两gen玉qi被插进少年的两口xue中,痛倒没有,但异物感很强烈,xue肉下意识地蠕动将异物挤出,又被慢慢按了回去。然后少年被穿上贴shen有弹xing的亵ku,以防xue中物掉出来。
少年羞愤yu死,却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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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shenti不舒服吗?”
在璃月港的熟人发现已经连续好几天在城里看到英介了,那个热爱冒险的孩子。他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在城里待了这么久吗?打招呼的时候,那人被青年糟糕的脸色吓了一tiao,虽然整个人还是温run有礼的样子,但眼底的青黑让他实在难掩憔悴。
“如果病了的话,还是要尽早去就医的・・・・・・听闻不卜庐的白术白先生从轻策庄回来了,不若去请他看一看吧?”熟人向英介建议到。
英介勉强笑了笑,说:“我没什么事,只是最近晚上zuo些噩梦,休息的不大好罢了。”
“这样啊・・・・・・我记得街角那家有卖安神的熏香,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可以去买一点。睡眠也是很重要的,像你们这些冒险家,如果jing1神不济,在外面是很危险的。”熟人犹豫了一下,说到。
英介敷衍地应了几句,把人糊弄走后,独自扶着tou烦恼。
要说是因为噩梦而睡眠不良的话,倒不如说是他一闭上眼就会进入少年那糟糕的记忆。不仅梦里相当气愤,醒来后也是非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