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衣着华丽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花xue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狰狞的阴jing2。
他赐福的对象已经不拘祭国和祝酒了,还多了许多两人的下属。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甚至三人四人都有可能。一两人少年勉强可以应对,三人以上的话,仪式后他就不免要躺几天,来恢复被过度使用的下ti。
“嗯……啊……那里不可以……”
男人试图ding开甬dao深chu1的肉嘴,钻进更隐秘的那chu1,但深知被cao1进gong胞有多疼的少年并不愿让他得手。少年甜腻地呻yin了几声,扭动腰肢,趁男人不备,下面紧紧一缩,果然xi出来一gu温热的稠ye。
男人脸色有些不好,但没怀疑到少年shen上,只以为自己一时不察jing1关失守了。他勉强稳了稳表情,保持着上位者的倨傲,把阴jing2抽出来收拾好衣服,匆匆告退了。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红晕,他缓了一会儿才撑着shenti坐起来,合不拢的两tui间已经积了一小滩浑浊的yeti。
在过几天便是国祭,刚才那个男人是他短期内的最后一个单人赐福对象了。
在成为巫之前,少年对国祭的认知只是一个代表一年结束的节日,以及无论官职大小都需要参加的祭祀仪式。
现在他才知dao,除了那些面向百姓的事务之外,还存在一个只被少数人知dao的仪式。
这少数人自然指的是巫以及祂所赐福的对象。
juti的安排,在明日才会有人来告诉少年。但少年gen本不会对这些事情报什么希望了,反正大ti和那个男人刚才zuo的没什么差别。
听墨和点画进来一左一右扶起少年,少年ti内混杂的yeti顺着他细直的tui留下来,在白皙的pi肤上留下大片痕迹。yetiliu出的感觉让少年哆嗦了一下,他撑着酸ruan的双tui,借着两人的力气慢慢走去沐浴。
沐浴之后,少年被告知,为了几天后的祭祀仪式,这些天他不必dai那些玉势了。
少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tou表示知晓了。他所经受的屈辱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初被迫佩dai玉势的程度,这些东西在心理上已经没法给他什么负担,只是仍然在肉ti上时常折磨他。尤其是shenti被调教得愈发色情min感之后,少年时常因为ti内的玉势而将亵kushi透,即使是在就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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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摸上秘境残破的大门,如同电liu一般的刺痛突然扎进他的大脑。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青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yin,幸亏他习惯了保持警惕,才没有被这一下击倒在地。
他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什么都没发现,疼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过了一会儿,英介才又走向秘境大门,同样的刺痛出现,直直刺着最脆弱的大脑。疼痛并不剧烈,很轻易就能忍受,它更像是一种警告,让青年远离这里。
这异常让英介更警觉了,如果他是第一次来,或许真的会就此离开。但是……他不得不往更复杂的地方想。
英介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想要的、想知dao的,都在这个秘境里。
他咬着牙,十分决断地双手按上秘境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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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祭的祭祀仪式中,有bu分官员需要捧着祭祀用的礼qi,以示对天地仙君的虔诚之心。这些官员在国祭前需要去城郊的一座行gong,不带任何仆从和侍卫,居住一周或两周。对外的说法是他们需要沐浴焚香,修shen养xing,好以最纯净真诚的状态参加国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