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介打前夜从无妄坡走了一遭就感觉shen上有些不对劲,shen上酸痛,脖子痛,tou晕,浑shen乏力。
他想着先歇一天,再去医馆看看。结果浑浑噩噩睡了一觉,再醒来发现自己站在大街上。
英介:……
我梦游了?
他心中闪过疑惑,站在街边思索。清晨的璃月港已经很热闹,虽然街上行人不算最多,但也来来往往。英介思索间余光瞥到一人直冲着自己来,他急忙避开,只见那人不偏不倚直直地快步走着,好似gen本没看到自己,穿过英介来不及躲闪的半个shen子过去了。
……等等,穿过了他的半个shen子?
英介沉思了许久,又去墙bi旁试了试,他的手臂手掌确确实实穿过去了。
所以说,他现在是个魂?
老实讲,英介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昨天他还是个好端端的人。虽然现在他tou也不疼了tui也不酸了,但是他变成阿飘了。
他妈的,该怎么搞。
英介决定先去昨晚睡觉的地方看看,他的shenti哪儿去了。
他心思有些乱遭,走在路上也不guan避开行人了——反正撞上也没事——自然也注意不到路过了谁。直到他听到一声有些惊诧的“小友?”,条件反she1转tou,和距他半米远的钟离对上了视线。
对方眼里的神色zuo不了假,钟离确实能看见他。
英介本来飘忽不定的心骤然安定了不少,没忍住眼眶一酸,他赶紧摸了下鼻子,防止丢脸。
钟离确实很惊讶,英介竟是生魂离ti的状态,不知dao发生了什么。街上人太多,不方便在这里详谈,他安抚了一下青年,带他寻了个偏僻角落。
英介也不知daojuti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呢。钟离倒是知dao几种生魂离ti的情况,但是信息太少他也没法断定。最后两人还是决定去找找英介的shenti看看。
英介的shenti不在他昨晚睡的屋子里,英介对着空dangdang的屋子有些发愣。
“如果不是有人搬走了你的shenti,就是有别的魂魄占了你的肉shen。”钟离对他说,“必然会留下痕迹,我们去找找。”
如果是前者,为了遮掩踪迹当然不会走正门。窗hu附近没有痕迹,他们便去外面打听有没有人见过。
所幸租屋不远chu1就有一茶摊,摊主也是个眼神好记xing好的,同钟离说:“我看那人出了门往北去了。我看他走路歪歪扭扭的,实在怪异,才多看了两眼,要不然你问我我还不知dao哩!”
一人一魂一路走一路打听,一直出了璃月城。英介看走出如此之远,逐渐有些惴惴不安了。毕竟被无名鬼占了肉shen这种事,他闻所未闻,自然会感到惶恐。
“小友不必惊慌,你看这chu1痕迹很新鲜,对方肯定刚离开不久。钟某对这‘鬼夺舍’一事也略知一二,也认识几位驱邪的方士,定会护小友无虞。”钟离看出英介心情不佳,出声安wei到。
钟离的话语总是有种神奇的力量,让人安心、可以依靠的力量。英介奇异地镇定下来,说:“……万分感谢,我相信先生的。”
他们果然没走多远就抓到躲藏在树上的“英介”,那无名鬼好像还有些不习惯cao2纵人的肢ti,很扭曲地趴在树枝上。
见自己已经被发现,那无名鬼瞳孔紧缩了一下,却又ma上放弃了抵抗,从树上hua下来,lou出讪笑:“两位公子……”
英介看自己的shenti举止扭nie,俨然一副小女儿情态,声音也不知怎么夹的一个音要转十八个弯,顿时mao骨悚然。他的shenti里……不会是个女鬼吧?
可就算他平时认识的女xing们,也没有这种样子的!
他急忙打断了无名鬼的话:“你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