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和派蒙对视一眼,走向檐帽会的成员之一,英介走到一张桌子旁边蹲下看地上是否有东西。
“你们没事吧……噫!!!”听到动静的派蒙赶紧飞过来,她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奥瑟斯,又看向另一边的英介,脸上出惊恐的表情。
“明明也才第二次,不过也巧合的。比尔跟我推荐了这个地方,唔,倒是安静的。”英介扫视着四周,“不过我没有加入什么组织的想法了。”
“荧,派蒙。”莱欧斯利从后面走过来,“我听说出事了。”
不过她们倒看到一个意外的人。“英介!今天遇到你好多次。”派蒙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嗯……在找东西。”派蒙说。
英介耳鸣得厉害,本听不懂派蒙焦急的声音,他蜷缩在荧的肩膀上,发出支离破碎的干呕声。
“你们呢,在干嘛?”英介问到。
派蒙吓得要死,慌张的在空中乱飞,指着英介对荧喊到:“荧!他哭得好厉害!”
正好在他旁边的英介赶紧站起来要拉住他,却被奥瑟斯扔出去的杯子浇了一。他上感觉大脑眩晕了一下,思维像被冷冻的果冻一样僵住了,英介觉得两发,撑不住,他艰难地后退了几步,扶住了桌子。
“别把他牵扯进更多事情里了。”
他感觉自己咬字很奇怪,发音像牙牙学语的儿童一样别扭,口也好像压了秤砣一样不过气来。
英介感觉不太好,他的视野像地震了一样在剧烈摇晃,也疼得厉害,翻腾的反胃感涌上来。他勉强看向可能是派蒙的方向,说:“我,没事,就是,有点,晕……”
在去往特许食堂的路上,他们碰到了负责梅洛彼得堡收发信件的卢茨先生。对方看到她们上说:“旅行者,有你的信。”
此时站在打字机前的奥瑟斯紧张地看了一眼这边,他动作僵地拿出一杯,急匆匆地往桌子这边走,然后他被板凳绊了一下,惨叫一声往地上摔去。
派蒙又急又怕地问希格雯英介这是怎么了,希格雯思考了一会儿,犹豫地说:“他这副样子,很像过度惊吓后的应激反应。不过……会是什么事呢?”
“唉,要不先去特许食堂吃点东西算了。”派蒙一摊手,“虽然我现在没什么胃口吧,但是好像也没别的事可了。”
“哇,你们今天可真是忙碌,一直在找啊。”英介说,“那我也算是有缘分,再帮你们找找吧。”
荧接过一封信,派蒙看了看卢茨鼓鼓的腰包:“这些都是信吗?”
“他比之前更狡猾了,就像被伤害过的小动物一样。”希格雯忧心忡忡地说,“我不能保证他真的信任我。”
“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对吗?”希格雯对莱欧斯利说,“我感觉他的情况比以前更严重了。”
荧和派蒙担忧地看了眼英介,率先离开了。
“我也是……我在努力,希格雯。”莱欧斯利叹了口气,“先把那件事解决吧,在此之前别让他离开这里了。”
“对啊,今天没有人来帮忙,我就只好自己发了。”卢茨说着,拍了拍腰包,证明它不是虚胖。
莱欧斯利没有上走,他站在床边,弯下腰,眼神复杂地看着脸上泪迹未干的青年。
“哎对,你们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帮他把信捎回去吧。”卢茨掏出一张名单,给荧和派
“嗯,一个装了香料的小瓶子。”荧迅速接话到。
“他还需要休养,你们先出去吧,等他醒来我会告诉你们的。”希格雯说。
很多疑惑,她和派蒙又返了回去,果然看到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休息此时气氛有些冷淡,不知是不是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了。
荧看到青年的模样也骇了一下,他此时完全失去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模样,整个人直不起,弓着背颤抖着,眼泪像失禁一样几秒就淌了满脸,毫无血色的嘴困难地蠕动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字节。荧顾不得其他的,感觉一把扛起明显不对劲的青年往医务室跑。
“我们刚刚明明还在檐帽会的休息,怎么会被惊吓……等等,恐惧?!”派蒙和荧对视一眼,骨悚然的猜测浮现在心中。
“他不肯跟我说离开梅洛彼得堡的这几年经历了什么。”莱欧斯利的目光从英介眼上的伤疤过,“至于之前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了。”
另一边,荧和派蒙从医务室出来,也不知该点什么。
他这个可怕的状态直到被希格雯注了一针镇定后才逐渐缓解,人也已然躺在病床上昏迷了。
“哇……这也太多了,还辛苦的呢。”派蒙探了探,说。
荧刚想说什么,被莱欧斯利打断了:“我知了,不过看守们调查还需要时间,你们到时候去我办公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