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里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坚信着。

        抚上你肤的，是与超刻机金属质感的双手明显不同的感，是新涂装的手套；你的清晰地感觉到厚实布料略的表面和凸起的线。

        “里……这里为什么会有摄像？”你不相信艺术协会会这么漠视构造的人权。

        “堂堂灰鸦指挥官，这点小事，肯定能忍住的，对吧？”里上你的耳垂，双手扯出你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还是像之前说的，如果只是交出自己就能让他好受，你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是他的指挥官啊。

        隔间的人来了又走，不一会儿就换了好几波。

        腻的随着不断抽插的动作顺着你的大慢慢淌下，在你褪下的子上留下晶亮的痕迹。

        他回过神来，看向你，“怎么了，指挥官？”叫你名字时，是你逐渐熟悉的、独属于超刻机的温柔语气。

        “外面……还有人……”

        “唔！”你及时咬住嘴，却还是漏出一声。

        这套名为苍红救赎的涂装把里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像是黄金时代风靡一时的中欧奇幻小说中会出现的赏金猎人，从武装到脚；涂装繁丽复古的装饰、层层叠叠的护甲、暗红与银色交织的色，上比普通涂装更苍白的肤色，和下眼睑明显的青黑眼影，让里比穿上前更显冷漠和危险，像一把华丽而有毒的武。

        里了你的耳廓，你感觉到热；屏幕上的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你，你看着他同时伸出了落到屏幕里的你耳朵上。

        似乎只有把自己埋进你的，他才能真正确认你并没有离开他，这个显而易见的事情。

        “不，并没有。”他又看回涂装，“我什么都没有想起。”

        “指挥官选的，都行。”里认真地看着你，眼里是隐约的笑意。

        后颈温热濡的接让你战栗，你的也泛起渴望，但是工作间一角亮着的摄像灯让你下意识想要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你对灰鸦的全然信赖，也现在方方面面；最明显的就是，当里开始向你索求，你就会慢慢放弃思考，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出去。

        里并没有停止动作，说话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你得随时注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里安静地从后进入了你，他轻轻吻着你肩颈上的齿痕。

        工作间不比你的休息室，一点也不隔音。外面走廊人来人往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

        在频繁的接中，你已足够熟悉他的，也已经习惯了这带给你的欢愉，所以在他抱住你的那一刻，与爱意无关，你的就有了反应。

        “因为，”里在你耳边说，“那是我刚才，为了指挥官特地装的。”

        “里？”你叫他。

        “看你喜欢，那我们就选这套吧。”你说。

        ――吐槽着每次预约都要等好久。

        “不要咬自己，”里的手伸到你嘴边，轻轻拨动你的下，让你的牙齿松开了它，“想咬的话，就咬我吧，指挥官。”

“我想要指挥官一直记得我。”他又了你肩颈的齿痕，“永远永远，记得我。”

        里的心里像有一个空，望进去全是无数的你先行离去的悲剧。这空太大，铺满了他的眼底，让他看什么都会看到那些悲剧的残影。超刻机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似乎已经习惯了穿透时间看向更远的未来。里望向你的时候，看着的是你，也是无数个死去的你。你无法保证未来的你不会死去，只能完全交出现在的自己。

        ――他们讨论着新出的通用涂装的价比和优惠券。

        你逐渐察觉到了里略带病态的占有，但是你毫无办法。

        里的不安现在方方面面，他总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每晚抱着你入睡，每时每刻看着你，然后在每个地方索求你。

        ――憧憬着什么时候有钱了一定要找艾拉小姐搞一套高级定制。

        你双手撑在工作台面上，此刻只能庆幸面前悬浮的虚拟屏幕不会像真的屏幕一样映出你的样子。你以为你已经逐渐熟悉了里随时随地乱来的作风，但是没想到他每次都能找到新的、突破你底线的法。

        “……你、专门带着摄像过来？”你强压住息的声音。

        里双手抓着你的骨，为了不发出声音，一次又一次格外缓慢而又坚定地撞击着你。

        你着气，里的右手轻轻抬高你的下巴，左手伸进你的衣服里抚摸你绷紧的腰腹。你看到屏幕里自己修长的脖子完全伸展开，里埋在你脖子侧边吻起来。他的下并没有停止耸动，你感觉到那大的官安静地

        “当然不是。过来之后看到摄影棚里有，就借用了一下。”

        现在，在艺术协会涂装调试的狭小工作间、类似于构造换衣间的地方，里以需要你帮助为由把你叫进去，然后在你仔细查看工作台面板数据时，从后抱住你，开始亲吻你的后颈。

        “没关系，”里一边亲吻你一边低声说，“我已经接了线路，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如果你义正言辞地拒绝，里是会停手的。但是他会深深地看着你，让你能看到他冰封的双眼中，那个莫名的空在扩大。

        你躬撑在工作台上，合地翘起，脸烧得疼；心理的异常紧张带来的异常感，后不断积累的快感折磨着你，让你想叫又不敢叫。

        “里哥……有监控……”你压低声音说，你抓住环抱在你腰间的他的双臂，却无力拉开他。

        “悲怆奇迹：即使过去被暗沉的旧血覆盖，猎人仍然紧握手中的武。付出的代价无需任何人知晓，踏上血肉之躯堆砌的路，子夜的尽，他如约带来千万分之一的奇迹。”

        “因为我想看着指挥官的脸。”理所当然地语气。

        走廊上时不时有人走过，谈话声能很清晰地传进来。

        复古风格的武涂装跟以前一样着艺术协会引以为傲的、略微中二的解说文字，以往里总是会报以一声嗤笑，但是这次他没有。他认真地看着那几行字，认真得让你感觉有些陌生。

        “……好。”

        只是这次，你实在很难放松警惕。

        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队员被吞噬，于是你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里比之前更容易笑了，除了嘴角微微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也开始拥有温柔的弧度。只是，每天都直面他的不安的你，总觉得那笑容看上去充满悲伤。

        可能这就是他真正想要的吧。你模模糊糊地想着。

        像照镜子一样，悬浮面前的虚拟屏幕里出现了你和里的脸。

        你突然想到，这里既然是换衣间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会装摄像。

        “但是…为什么……”你不理解。

        里的右手从你后伸到前方，在你面前的作台上迅速敲击了一通，调出了摄像拍出的画面。

        随着空中花园慢慢恢复生产秩序，早就该随新机一同送来的涂装选册终于送到了你的手中。虽然里说着“指挥官挑选就好”，但是你明显注意到他在某套涂装上长时停留的视线，确切的说，不是那套涂装，而是与之套的武涂装。

        “是想起什么了吗？”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