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用力抓着你的发,下狠狠进;拉开的金属链几乎要割伤你的脸。
“满意了吗?”“异火”一边在你嘴里不断进出,一边按着你的不让你抬看他,“别用这张脸对着我,你是在亵渎她。脏死了!”说着就更加用力,愤一般一次次到你咙极深。
你难受得要命。因为被死死按住,你眼前只能看到他的衣服下摆,随着他用力的动作不断晃动,解开的腰带不时会抽到你的脸。跪立的姿势让你的膝盖开始发疼,冷意从下半不断向上攀爬,你浑都立起密密麻麻的鸡疙瘩。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搅拌成细碎的泡沫,随着在你口中进出被带到口腔外,顺着你的下巴一直淌到你的口,或者滴落到白色地板上。
口交也不行吗。摒弃掉的不适,你仔细感受着是否有特殊情况发生,似乎并没有。
在你分心的时候,“异火”却突然在了你的嘴里。抵到深的变得极,你的口腔明显感觉到官内的寸寸鼓胀,如用力挤出什么一般;大量循环瞬间而出,几乎从你鼻腔逆出来。
“咳!咳咳咳――”你用力挣扎,想推开他,他却死死按住你的,直到那官完全挤出这一波带着温的。
蓝色的循环从你口中冒出,沿着之前口水淌的轨迹,在你下巴、脖子和前淌出蜿蜒的痕迹。以你的为画布,这些蓝色的颜料画出代表爱的暧昧形状;它们淅淅沥沥地落下,在纯白的地板上溅出星星点点,又被你挣扎的双抹出不同的深浅,如同一声声叹息。
“咳!”呛入气的循环让你咳嗽不停,被反复蹂躏的咙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你连咳嗽都得小心收着力气。“唔――咳咳!――”“异火”终于放开你,你跌坐在自己小上,咽下口中残留的循环,着气,抬手着漉漉的嘴和下巴,抬望向他。
“异火”似乎陷入某种茫然。他瞪眼看着自己尚未变的――蓝色的循环混合着你的口水从端缓缓滴下,拉出长而柔韧的丝――然后他又看向你。
你一时不能理解他复杂的眼神,只觉得他周气势都在颓败。
“你们赢了……”你听到他低声说。
“什――”你想开口询问,他突然枪指向你。
子弹上膛,他的食指压在扳机上,枪口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克制。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下定决心,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把你的颅炸开成一朵绝美的血花。
纯白色的封闭房间,你浑赤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呆呆地望着刚刚完的构造。你着一散乱的发,眼里泪、嘴角带伤,明显被凌辱的模样,上还披挂着他薄的蓝色,连周边白色地板都被斑斑蓝色痕迹污染。明明是你被欺负了,但被你仰望的蓝色的主人却一脸愤怒地用枪指着你,似乎想用你的生命给这纯白画布再添一笔别的色彩。
“我和指挥官……再也回不去了。我就不该妄想我还能回到阳光下。”“异火”的声音是你从未听过的绝望,他狠狠地瞪着你,声音颤抖,拿枪的手却稳住了,“我才是最恶心的人,我才是亵渎她的人。你们赢了、你们赢了!”
“不是――”
“――闭嘴!”枪口猛地撞上你的额,生生地疼。“闭嘴!”
“异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空间似乎都被他的嗓音震出透明的涟漪。
“里哥……”你从未见过里这副样子。
不论何时他在你面前总是冷静的、理智的,从不曾如此失态。
“指挥官……”他收起枪,突然蹲下紧紧抱住你,“指挥官,对不起……”
“……没关系?……”他态度转变得太突然,你没明白。
“异火”又开始吻你,十分温柔地吻你,像是这辈子只会吻你这一次这么温柔,又充满眷恋。他的手指抚摸过你的发,扶着你的后脑,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原先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冒血,他用尖细细过,轻轻掉冒出的血珠,不断不断地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