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一下，又一下，“我在这里，指挥官。”

        “我爱你。”你慢慢放松，高后的疲惫让你闭上双眼。你摸到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

        “嗯，我听到了，指挥官。我也爱你。”诺安亲吻着你的脖子和肩膀，“我也爱你。我可以继续爱你吗，指挥官？”

        “可以。你想怎么都可以，都可以。”你了一口他的耳垂，微微的咸。“诺安，你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点呢？像你希望我那么对你一样对我吧，更相信一点我对你的爱吧……”脑子一片混乱，你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说清楚。你只是很想吻他，于是摸到他的嘴，把自己又送了过去。

        “……好。指挥官，谢谢你。”诺安接住了你的嘴，温柔地吻着你，下开始用力。

        “哈嗯……”这次诺安没有堵住你的嘴，你痛快地叫了出来。

        沉浸在高余韵里的被新一轮快感裹挟，很快又被打上新的浪尖。诺安不再试探你的反应，极力在你里找着自己的存在感；一次又一次，到最深还要再用力，像是力求在更深留下他的印迹。你感受着怀中构造的力量，机高速运转带起轻微的声响，人类绝对达不到的速度和力量被你的尽数吞纳，化为绵绵不绝的快意，如朵朵烟花在你脑中不断炸开，你刚刚聚起的理智被炸得四散逃开，又不见了踪影。

        第二次高来得如此之快，快到你有些害怕。虽然你努力拒绝，想要保持清醒，却还是被击中，下挣扎着又淌出水来。你的可怜巴巴地收缩着，还未尽，诺安的下一次撞击又来了。

        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都更重，诺安着气，被你高后的用力着，终于在你内交代了自己。

        你听到耳边诺安的息，跟之前都不一样的急促、紊乱，像是终于抛开了一切伪装，展现出最真实的他。

        被入深的循环在重力作用下又淌回来，在诺安抽出的时候，从你内出、淅淅沥沥地落了满地。

        “了好多哦。”你说。

        诺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搭话，只抱着你亲，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你的嘴。

        一切完事，诺安仔细检查后确定你没有被他弄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一下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他要那么克制自己。

        帮你穿回衣服时诺安摸到了你在外套内袋的药。

        “这个没收。如果还睡不着的话，就来找我吧。”诺安把药进了自己口袋，“我在图书馆等你。”

        “图书馆PLAY吗？”你开玩笑，顺手把一直在手里的他的眼镜在自己脸上，“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可以吗，指挥官？”诺安笑着问。

        “……”该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呢。你看着诺安犹豫着。诺安的眼镜有些重，你鼻梁上汗水未干，它很快下来。

        诺安帮你把眼镜推上去，凑到你跟前，笑着又问了你一次，“真的可以吗，指挥官？”

        “……都说了你想怎么都可以，”你糊，“怎么还一直问。”

        诺安轻轻笑出声，“谢谢你，指挥官。”他说。

        “还这么客气吗？”你别开眼，假装不满来掩饰尴尬。

        “嗯，那换一个。”诺安把你脸正过来，让你看着他。“我爱你，指挥官。”

        “好、好啦……知了……”你感觉脸又热了。

        虽然一直都知他是坦率的人，但是如此直白地表达爱意，你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指挥官真可爱。”

        “怎么这么快就变得熟练了啊！”

        “看着指挥官自然而然就能说出来了。”

        “好了，你别说了……”

        眼镜又回到诺安脸上，确认除了诺安被你撕裂的衣服下摆毫无办法补救，两人一切正常，诺安带着你走了出去。

        从昏暗的小房间回到科学理事会光亮整洁的走廊，光线刺眼，眼前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你抬手在眼前遮了下，然后才慢慢睁开眼。走廊还是原先那条走廊，你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一切看着都不一样了。

        “每次都靠你来救我。”回去的路上，你忍不住对诺安说，“每次那么帮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啊。”诺安牵着你的手，有些狡黠地笑着。

        “什么啊？”

        “我得到了你啊，还有，春天。”诺安握着你的手放到他口，声音震动着你的掌心，“只要有你在边，哪怕世界依旧寒冷，我也觉得是春天。这里，会很和。”

        “……到底都哪里学的这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