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瑜,”钟离伏在阿鱼的上,贴在他的耳边说,“我,我吧。”
钟离握住自己的,在少年的腹来回的磨蹭。
“钟离先生还不下来吗?”
“如你所见。”钟离的上依旧带着情的味,甚至连眼睛里的色都没有减少。
但是这一波高结束之后,后的手边迅速抽离,双手撑在少年侧的钟离抬看去,正好对上阿鱼的红瞳。
“嘶,哈……兆瑜,快我,快我!”
阿鱼被弄得疼了,他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手感受到了主人的痛苦想要将主人上的男人掀翻。可是那个人上熟悉的气息又让它们更加兴奋。在手的感觉里,钟离是祭品,是淫恶献上的祭品。
钟离看着少年漠视他的双眼,垂下自己金色的眼眸,而后捞过自己的衣服,待整理好之后才回对少年说:“好好休息。”
此时阿鱼醒着,就能看见钟离上那一从左划向右腹的狰狞伤口,那样的伤口,为岩王帝君,钟离本可以让它消失,但他却保留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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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不断抽插的手在温床里生出细小的钝刺,狠狠地碾过钟离的前列点,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中,他的才在阿鱼的腹上抽搐几次,带着热气和腥味的几几的落在少年的上。
“这就是璃月的待客之?”阿鱼将自己的手收回,那刚刚才过钟离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斩下来,化作一团黑雾,
钟离看着他离开的影,声音却平淡而笃定地说:“无妨,你迟早会回到我边的。”
“呜啊,啊,嗯……哈……好胀,好胀,肚子要被兆瑜的手穿破了。”钟离加快了动的动作。
手比主人更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愉悦,他们自发的在钟离上游动。
阿鱼的被他狠狠地,白皙的肤上了青紫色,原本就立起来的被钟离的过,细小的孔被尖反反复复的弄,不过一会那薄上的就了起来。
手攀附在钟离的上,分出的粘被拍打在一张一合的口上。它们碰着,相互挤兑着要进入这个让它们无比熟悉的躯之中。
“呜……好爽,兆瑜的手在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生……”后的水兜浇在手上,青年的不自觉的抽搐着。
阿鱼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迅速起整理衣服,直接从窗跑了出去。
下一秒一条手溜地钻入钟离的口,刚开始只是一个,后来进入的越来越多,直至那口已经成了半透明状。
“你在干什么?”阿鱼死死地盯住依旧在他上方的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