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指间淌而出,清幽地像是月光之下的一眼清泉。
“嗯唔~不……”
夏目再也承受不住地息着嘤咛出声,睁开睛就是瞧见了名取并拢进入着他的雌的四手指,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沾满了委屈和愤恨的泪花。
“名取先生!请你住手……不要~啊~不要再动了~啊~求你了~不可以……啊~我们不可以……唔唔……”
名取似乎是不耐烦夏目拒绝他的话语,难得抛弃了那个温柔谦和的形象,不受控制地就吻上了夏目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儿,撬开那人的贝齿,在探进去搜寻之刻,名取只觉得一阵痛楚后,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
“名取周一!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你现在停手,我们还是友人,如果你不打算停手,我会永远地憎恨你!”
夏目口里溢出了点点滴滴的血水,那是咬破名取之时遗留下的,名取轻轻地摸着被夏目咬伤了的,痛得轻“嘶”了一声,他不可思议地望着一脸怨恨地瞪着他的夏目,他愣神了。
夏目眼角泪,依旧掩盖不住对那眸子里的憎恶仇视,名取不敢去直视夏目的目光,想着,他怕是恨毒自己了吧。名取内心苦笑,恨毒了自己又何妨,与夏目的生命相比,一切都不过是虚妄,我只想让夏目活下来。
名取了嘴角的血渍,就是一只手猛地钳住了夏目摇摆挣扎的下颌,夏目的倔强让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名取的小纸人动了,如同符咒一般附在了夏目的额心,加上双手被纸人捆绑束缚,此刻,夏目再也不能行动自如了。
夏目不再挣扎,名取也放心了一些,一只手继续在夏目汁水饱满的雌里着抽送的动作,大拇指的指腹却是不时按摩蹭刮着那感凸起的花,弄的夏目又是羞愤地紧闭着双眼,张嘴低着气,雌无法抑制地出了温热的淫水来。
名取在稍稍一愣神后,抬起那只被夏目淫水浸了的手,凑到了鼻尖轻轻嗅了嗅,那是有点类似于兰花的幽香的气息,名取痴迷地了一口,不愧是夏目,果然很美味。
“夏目,明明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为什么要抗拒呢?和我,和别人,这样的事,除了快乐,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夏目是注定要恨上自己了,名取也收起了那卑微怜惜的心思,低到尘埃的爱,你却不肯施舍给我一丁点的爱意吗?哪怕是是一丁点的爱,都能填满我的整个人生的幸福感啊!
名取类似于羞辱的话语令夏目十分难堪,夏目认命似的闭着眼,再也不愿搭理这个貌岸然的家伙。名取在夏目的神情里看出了厌恶,他也不气恼了,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了,哪怕是自己得再过分,夏目都是会恨他无疑了。
“拥抱你,亲吻你,抚摸你,进入你,占有你……”
名取眼眸晦暗地垂着,他抬起时,面上却是出了野兽的凶光,他一把扣住夏目的骨,那早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夏目的雌口,磨了磨那个已经泥泞的花口,抬腰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