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了夏目那雪白的躯上,他的脑袋凑近了,鼻尖轻嗅着独属于少年人清幽的香,就像淡淡纯白的栀子花,的场疯狂的着夏目修长光的脖颈上那令人痴迷陶醉的气味。
的场抱着夏目的双手不由自主地越抱越紧,面上的神情越发的迷醉,他好似是一只护食的野兽,死死地将猎物的咽在自己的口里,不愿让任何其他的野兽有机会觊觎甚至是夺走独属于他的猎物。
的场抱了夏目许久,那样柔的躯,实在是令他爱不释手,不过,的场还像看到更多,独属于夏目的美,比如,下面的私密地……
的场修长的指节轻轻地划过夏目那平坦的小腹,将夏目穿的休闲和内一同扯开,褪到了大后,那白如同豆腐般柔的大间,一条肉色的阴垂着,在那秀气的阴与紧夹着的双之间,一条粉红的小肉若隐若现。
的场明显呼一滞,心似乎都慢了半拍,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两的粉色蚌肉似的花,的场好似看见了春天里一朵绚烂盛开的樱花,那抹樱花般的粉,直击他的心脏。
“好美~”
不知不觉,的场已经神色痴迷地凑了过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索完全脱去了那挂在夏目双的子,眼前的夏目一丝不挂地完美的躯彻底暴在了他的视野之内。
正当的场想要伸手去摸一下那像花一般幼的雌之时,夏目似乎是醒转了过来,伴着鼻尖淡淡的山茶花的味,夏目长长的睫如同蝶翼般轻颤了几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缓缓睁开,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夏目惊恐地发觉自己正枕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
“混!”
夏目慌乱地推开了的场,已经惊吓到了花容失色,他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不免羞愤地用双手护住遮挡私隐位,抬眸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场这个登徒子。
“卑鄙!下!”
夏目出离愤怒地破口大骂,没了平日的温良恭俭的姿态,的场那类似猥亵的过分行为令夏目几乎崩溃,的场久久一愣,随即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怎么?夏目你居然是这样奇特的一躯吗?被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你会羞愤死吗?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的场不再直视夏目那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局促不安的模样,一时间也没了戏弄夏目的心思,脑子里有些混乱,他还需要好好消化适应夏目竟然是这样一幅特殊的躯。的场也不是个促狭的趁人之危的小人,他没了玩,就是随手将刚才挑选好的衣物一脑地抛给了羞愤的瑟缩在墙角的夏目。
纱罗的浴衣瞬间将夏目瑟缩的躯完全遮挡,夏目只透过那纱罗的孔眼布料后,望见了的场冲着他诡异地一笑后,就是离去了,夏目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一口气没有息完,一个面式神又进来收走了夏目的衣物,夏目惊慌失措地抱着衣服追了上去,因为那腰包里面可是有友人帐。
“站住!请等一下!”
式神不通灵,只听命于的场,并没有回应夏目,而走在最前面的的场却是忽然住了脚步,扭过,斜睨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夏目,余光不由得扫过夏目那半遮半掩的雪白的躯,脸上挂起了一抹别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