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耸腰,强势地撑开了那紧闭的花径口,进到了那紧窄的甬里。
“嗯——唔~唔啊~”
原本还在装作若无其事的夏目,在男人的撑开那雌,越进越深后,他再也忍不住的低出声,脸上攀起的绯色就像晚霞一样艳红,的场的肉棒尺寸不是一般的巨大,夏目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腰肢,紧咬银牙,就是想叉开,缓解一丝被撑得又涨又麻的不适感。
的场肉棒才进到那幼多汁的花径里,还有半截肉棒不曾插入,因为才插了一半进去,他就被那肉紧紧包裹,用力挤压的几乎快要了,不成想,夏目还火上浇油地叉开了双,那类似邀请的动作令的场再难把持。肉棒才进去一半,停顿了不到一分钟,男人就是按捺不住冲动,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也理会夏目是否适应了。
“啊~啊~啊~不行的~的场先生!啊!不可以再插了~啊~啊~太了~好~好涨~啊!痛……”
夏目被那样大一肉棒撑得雌有些火辣辣地发痛,他不断地倒着凉气,以求缓解痛楚,可是的场貌似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那肉棒依旧还在往更深插入,一来一回地缓缓抽动着,夏目只能咬牙,默默承受着那好似破一般的钝痛,清冷的眼眸幽怨地瞥了一眼压在他上缓缓起伏着的男人。
的场不喜欢夏目用那样仇视的眼光盯着自己,索,他从夏目的浴衣上扯下来了一截衣带,一把系在了夏目的上,将夏目那双幽怨地美眸给遮盖住了。夏目不想去理会的场的恶趣味,他只愿上这该死的热度赶紧消停,自己那一直水的口争气一些,不要再对的场动情了。俩人,都在别扭地着抵抗……
过了片刻,夏目雌被的场轻而缓的抽插弄得松了些许,那分的淫水泛滥地直接顺着会阴淌到了沟,了一大片榻榻米。伴随着的场抽动速递逐渐加快,雌里也逐渐觉地由又胀又痛渐渐的变得酥难耐,夏目的不再紧张绷紧了,显然放松了许多,那雌里的肉内也变得越发松的,夏目忽然有些迫切希望的场的那巨物进的更深一些,动的更快一些。
“很舒服……原来,哪怕是自己讨厌的的场先生也能给予自己如此舒爽的快感,自己真的淫地就像一个娼……”
夏目咬着下,他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渐渐在的场营造的情里得到了乐趣,可是雌里那瘙难耐的感觉,却也是迫使着他不由得抬起了腰来迎合着男人肉棒的冲撞,那无安放的双手也不知不觉的环上了的场那壮紧实的腰。
的场的肉棒有节奏地在夏目的雌里不断律动着,自己的雄官被那柔温,紧窄的小儿持续不断地着,包裹着,的场原本是强忍着快感急促呼,不敢大开大合地生猛干,唯恐下的夏目还没适应自己的大。不曾想夏目那双手竟然主动勾搭在了自己腰上,的场开始一怔,一瞅下的夏目一脸的春意盎然,那雌似乎是兴奋地又是分出了许多淫水,又又,而且,那倔强的小家伙竟是抬起腰主动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