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夏目似乎听见耳畔有人在轻唤他的名字,那声音细密而绵长,就像安眠的歌谣,夏目的眼pi沉重地一开一合着,似乎是看到了一张模糊的侧颜。
“把tui再打开一些~”
那个温柔好听的声音又在耳边回dang,是的场先生吗?夏目下意识地pei合着打开了双tui,他忽的听见耳畔传来一声chong溺的嗤笑,夏目困倦地无心理会。
与的场zuo爱到了凌晨,已经jing1疲力尽的夏目,在缓缓地闭上眼之前,只觉得下shen似乎被什么细长的东西撑开,凉飕飕的感觉瞬间从下shen的私密地蔓延开来。那种清爽的感觉令夏目昏昏yu睡,多日以来,夏目从没有睡得如同今夜这般感觉踏实,安详。
清晨,夏目于一阵凉爽的,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的晨风悠悠地苏醒过来,他rou了rou惺忪的眼眸,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还带着昨夜疯狂之后的余韵与迷蒙,shenti满是狂欢过的暧昧痕迹,整个人略显疲态,可是依旧架不住那清纯美丽之下,妩媚动人的ti态。
“咔嚓~咔嚓……”
夏目听见耳侧有人在修剪花枝的剪刀的清脆响声,他坐在床榻上,猛然地扭过tou去,正好对上了不远chu1的场,那如水波般温柔的赤色眼眸。
的场正温和地冲着他一个微笑后,就是将手中那新鲜的沾满了晨lou的栀子花的枝条三五几下修剪好了,再认真挑选着插瓶的位置,仔仔细细地矫正花朵的位置,到一个青瓷瓶里的花束都摆成了他所喜爱的姿势。的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行云liu水,动作优雅地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如此古典清雅的气质。
夏目,此刻静静的看着不远chu1摆弄花草的男人,一袭玄黑色的和服,如木炭一般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束起,脸上带着恬淡的笑意神情,那张被符咒遮盖的右脸显得神秘而幽远。他赤色的丹凤眼专注地凝视着手里的花枝,的场俯shen轻嗅着插好瓶的栀子花,脸上lou出了一个恬静满足的笑颜。
“是我修剪花枝的声音太吵了吗,你这么早就醒过来了?嗯,既然醒了,就先吃过早饭后,再补一觉吧。”
的场的声音很轻很柔和,与昨夜那如同脱出牢笼的野兽一般的人,几乎是判若两人。的场扫过夏目满shen的疲态,就像看到了风雨之后一朵饱经摧折的jiao花一般,凄美令人心疼怜惜,夏目的shenti还是很孱弱呢,昨夜自己也不太绅士了,要了夏目太多次了。
看来夏目还需要好好休养,自己也要多多叮嘱厨房zuo些补shenti的膳食,毕竟夏目才十八岁,还chu1于长shenti的阶段。对了,十八岁,的场忽然记起,再过几天,就是七月一日,是夏目十八岁的生日。
“再过几天,夏目你就成年了呢~”
的场抬眸与夏目对望之时,忽然脱口而出这样突兀的一句话,丹凤眼眯成了一弯月牙,他的声音很清雅,很好听,映衬着他shen后的窗棂还漂泊着淡淡的晨雾,青翠的绿竹在晨风之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眼前的男人,美得就像一幅山水画卷。
夏目的心灵,仿若下过一场甘霖,将昨夜的疯狂与yu望都冲刷了干干净净,夏目忽觉得,而今的自己,在面对的场之时,竟是可以平心静气,不爱,也不恨了。
“是~”
夏目垂下眸子,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却是不再去看那个就像古画里走出的俊美的男人,这个人,竟然还细心地记得他的生日,夏目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会有所动摇。夏目低tou,手里攥着薄薄的凉被,正不知如何继续开口,门外的式神已经拉开了玄关门,送来了矮桌和早餐。
“那个,的场先生,请问可以放走猫咪老师吗?”
夏目一边用汤匙喝着味增汤,心不在焉的模样令的场见了都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夹了一片烤鲑鱼,盛在碟子里,轻轻推到了夏目的面前。
“先吃饭,然后再说其他的事。”
于是,的场吩咐着式神和仆从们在一旁完美的布置准备,夏目就像古时的少爷一般,被许多人侍候着吃完了早餐,的场接过式神递来的shimao巾,俯下shen准备帮夏目ca拭干净嘴角的残留,ti贴入微的令夏目一时间难以适从。
夏目瞳孔微微颤动,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越tiao越快,的场先生,怎么突然对自己这样温柔ti贴,是因为昨夜吗?看来,的场先生真的很喜欢自己这幅奇特的躯ti。
想到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令的场对自己如此照顾,夏目眸光忽然有些失落和黯淡,在的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