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时,的场忽然出言打断了他: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竞争。人的出如是,人的爱情亦如是,你名取周一确实很优秀,可是与夏目走到结婚的人是我,从起跑线上你就已经败给我了,你还要与我谈公平竞争。名取周一~你是看童话长大的吗?”
的场的一番话,就像一记又一记耳光响亮地扇打着名取的脸,是,哪怕是自己所谓的公平竞争赢了,他去找夏目,夏目难就会立刻爱上自己?
名取恼羞成怒,他已经完全顾不得所谓的逻辑是否合理,他就一个迷失心智的疯子,疯狂失态地握着手里的长刀,就已经不要命似的,想要迫切的将的场挥砍成一摊肉泥。
“住口!住口!住口……去死!去死!你就该立刻去死!都不知活不活得下来的人,居然还要霸占与夏目结婚的机会!你会耽误夏目一辈子的!只有我!我这个完全健康的正常男人才得上与夏目永远在一起!……”
“乒乒乓乓”的刀碰撞声清脆而响亮,击面,砍手,刺,扎……各种连续动作,层出不穷,名取眼白都浮起了红血丝,他杀红了眼似的,表情狰狞好似破开牢笼的野兽,手上锋利的刀胡乱挥砍着,好似恶狠狠地想要将面前的人给立即杀死。
面对名取凶猛的攻势,的场都是见招拆招,毫无压力地化解了名取的攻击,一边言语回击:
“你就已经这样急不可耐地出獠牙了,也是,恐怕你真的太想杀死我这个阻碍你和夏目情感的绊脚石了。呵~亏的我如此信任你,担心自己如果死去后,夏目会孤一人,还提前为你和夏目好了盘算……”
的场对名取何止是失望,简直是失望至极,至少从他了解名取周一开始,他从未觉得名取会是那样一个无知疯狂而不知轻重的人,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蛊惑了?的场试图在一招一式间,寻找着名取上的漏,如果名取是被妖怪附,或是被蛊惑了,自己应该早点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
“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要的,都会堂堂正正地抢过来!”
可惜名取并不知的场的用心良苦,他不愿去等待的场可能会死亡的机会,他要主动出击,他要堂堂正正地击败的场,从而取代的场在夏目心中的位置。
人的望,就像高山石,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名取被嫉妒所迷失了自我,被望所支行为,他要重伤的场静思,他要成为和夏目一同走入婚姻殿堂的那个人,哪怕是再荒唐的行为,他都愿意去,只为,目的达成。
高手之间的对抗,攻击就在一瞬之间。的场一个避闪不及,手臂上就多了一长长的血淋淋的伤口,名取乘胜追击,如果是剑比赛,他已经算是领先一分了!更何况,他和的场是真刀真枪的决斗!
的场吃痛的后退几步,鲜血滴落在洁净的地板上,他同样不能输,他还记得,那个樱花树下的少年,他的妻子夏目,还在等着他回去。
的场很少失态过,而今天,他也要为了夏目而拼搏到底!的场终于不在手下留情,他奋起直追,电光火石之间,一刀已经抵在了名取的脖颈边。
“你输了!”
的场淡淡地说,名取的脸上依旧挂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脖子上那冰凉的感令他的理智拉回了一丝。
“不可能!是你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