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思十分冷静地说出了这句话,的场治一郎微微疑惑的蹙眉,不过想起这件羽织是测试每个人妖力强大与否的试炼关卡,每个人妖力程度不同,看到的羽织颜色也不尽相同。而颜色越鲜艳亮丽,就证明那个人的妖力也越强大,因为他自己所看到的,就是和大儿子一样的鲜红色的颜色。
三人踏过一片树林后,来到了一座蜿蜒曲折的木桥上。
翌日,的场一族的族人们都忙碌着,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家主大人的婚礼。
的场治一郎笑眯眯地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就是伸手指向了那横在木桥边,一棵躺在湖泊里的,巨大的树干上。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倒映下,如同一面明镜一般,两个男孩子顺着父亲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棵倒在湖泊里的巨大的树干上的枝丫端,正挂着一件羽织,在冷风中飘摇。
的场治一郎迫不及待地问着自己的大儿子,静夜微笑着点了点,指着那件在夜风里飘飘的羽织,兴奋地说:
静夜的一双大眼水汪汪地发亮,而一旁的的场治一郎也是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微笑着了大儿子茸茸的脑袋。正当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小静思却是忽然出言,指出来了哥哥的错误。
静夜悠哉悠哉地斜倚靠在了走廊上,就
“有一个测试等待着我的两个小男子汉去尝试呢!”
“那么,静思君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呢?”
“那是一件近乎红黑色,颜色极深,图样斑斓的羽织。上面用金线绣着华丽的牡丹和白色的仙鹤,还有粉色的梅花和绿色的松柏,是一件绣工致,用料上乘的佳作。”
“你说谎!明明就是一件红色的羽织,没有你所说的那些图样!”
的场治一郎在听到小静思准的说出如此多的,有关那件羽织的细节之时,他早已经震惊地说不出一句话了。
如此一对比,高下立判。静思就是传闻之中,那个绝的天才,妖力强大的人类,的场治一郎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看法,因为五十年前,他的祖父也是领着自己来看这件羽织,那时候,祖父就亲切问他:
静夜眸色深邃地凝望着的一轮明月,他深深地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最后,将那烟狠狠地捻灭在了窗台上,袅袅的白烟渐渐的散去,就如同,他散去的少年时光,往事不可追。
震惊!
的场治一郎耐着子问着小儿子,小静思只是紧抿着嘴,脚下缓缓的靠近了几步,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认那件羽织的细节,随即,小静思回过,淡淡的说:
于是,静夜与家中断绝来往,意气出走了五年,而静思则是扛起一切的场一族的担子,负重前行了五年,两兄弟反目的源,只不过归于一件测试妖力的羽织。
静夜有些气恼的反驳着小静思,静思只是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那件羽织,一言不发。
反而,一旁的哥哥静夜有些不解地又细看了那羽织几眼,他反复看反复看,都没有发觉到弟弟口中所说的,金色的牡丹,和白色的仙鹤那些图样,因为在他的眼中,那不过就是一件颜色鲜红,十分普通,没有任何花样的红色羽织。
“嗯!爸爸!那是一件纯色的,鲜红色的羽织呢,真的非常的漂亮。”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才是家中的长子,父亲却要把家主之位托付给弟弟!难就因为我的资质比弟弟差了些?!我明明那么努力地学习咒语符纸,学习各种有效除妖的阵法,我还一人独自除掉了许多作恶的大妖怪!我了那么多……父亲就要以一个资质的差距,将我一直渴望的家主之位,传给弟弟!我不服!……”
“爸爸,你带我们来这里什么?”
“不是的~那件羽织不是鲜红色的。”
静夜小的时候,是个十分活泼开朗的男孩子,相对于弟弟静思那早熟沉稳,少言寡语的模样,而二人的父亲,上一任的场一族的家主,的场治一郎,也更喜欢静夜这样天真率的格。
“怎么样,小治一郎,那件羽织是不是非常的漂亮,非常的美呢?上面的仙鹤,牡丹,梅花,还有松柏那些,真的是绣的活灵活现啊……”
当时还不过几岁的他,本看不出祖父所说的那些图样,后来,等到他涉猎除妖师事业的时候,他才知自己的祖父是多么强大,那是一挥手,一画咒,就能轻易地将一只为害一方的大妖怪给镇压封印的至强存在。而那时候的他,也才知,原来妖力越强,看到的那件羽织颜色也越深,越华丽。
于是,的场治一郎自此以后,开始重点培养起了静思,虽然也没有疏于对静夜的教养,可是少年的心毕竟是最为脆弱感的,父亲的偏心,有目共睹。在的场治一郎大病垂危之际,他将家主之位托付给弟弟静思的时候,静夜在那一刻,才对父亲的偏心有了最为强烈的认识,那时的他们,都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怎么样,静夜君,你看到了那个羽织是什么颜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