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暮春时节,可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随时就像要悲痛地死去。
“夏目,你是已经不在了吗?”
的场喃喃自问,他又是猛地捂紧了心口,那种剧烈的抽痛感越发强烈,强烈到好像有人在呼唤着自己,夏目还在八原吗?自己应该去看看吗……
而远在八原的山川河所在,与夏目有过交集的神明或者是大妖怪几乎是同时感知到了一阵心悸感,狸追,不月,丰月,亦或是夏目帮助过的妖怪,都是默默地抬起,望着八原所在的方向,发出了哀叹与悲鸣,仿佛在哀悼,又仿佛是在祈祷。
……
夏目的葬礼上,名取一袭黑色的西装,脸上愁云惨淡,背形却像是佝偻一般,整个人颓靡不堪。塔子扑在同样悲伤的滋的怀里,泣不成声,两个人憔悴不堪,似乎是一夜间都老了许多岁。
墓碑上,夏目十九岁的年纪,就像野百合被夺走了他盛开的权利,实在令太多人感到惋惜。塔子不知已经哭晕过去第几次,憔悴而悲痛,滋的表情始终冷静严肃,可是发却是一夜斑白了许多,眼眶也还着,显然也是偷偷哭过。
葬礼上,众人都是一袭黑色的装束,沉痛肃穆,来的人里,甚至还有寄养过夏目不过几天的远方亲戚,可作为夏目曾经的丈夫,的场静思却始终未曾面。
直到夏目下葬后,的场静思他,始终没有来过……
某一天,静夜如同往常一般,准备出门前往母亲阳子的坟墓前祭奠。
今天天气有点糟糕,静夜打着伞正准备出门,一个邮差刚好拿着一封信,准备放进的场家门口的邮箱里,看见有人过来了,便直接将信交付到了静夜手上。
“喔……谢谢你。”
邮差走后,静夜有些茫然地看着手里没属名的一封信,仔细一看,邮箱里已经了好几封一模一样的信件了。
静夜便是好奇地拆开了这几封几乎空白封面的信,当静夜看完了了那只是简单几句话的信后,浑的血动似乎都缓慢了下来,神色恐慌地像是听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噩耗一般,静夜抓起那封信就疯狂地朝着主屋方向飞奔过去。
“的场静思!看看你的好事!你居然连你妻子的葬礼都错过了!他的家人恳求你去他的坟墓前祭奠!你竟然……”
静夜直接气冲冲地把那封信拍在了的场的桌子上,几个除妖人正在和的场商议重要的事,显然,看到静夜冲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神色都大变。
“你们先出去吧。”
的场深陷的眼窝下黑黑的一片,他的面容十分憔悴,可是最近一周,他依旧是从容地商议参与着的场一门的大小事宜,并没有因为夏目离开的缘故,而有丝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