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啊~太深了~要君~拜托别再进去了~啊啊啊……好深~肚子要被贯穿了……嗯啊…”
夏目忍不住惊叫着出,垫在腰间的坐垫也在俩人激烈的挣扎中,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夏目红着眼,哼哼唧唧地哭着,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地落着泪。
田沼见到梨花带雨的夏目,心疼极了,弓着把夏目往自己的怀里带。
“抱歉~夏目,坐在我的上吧~我会稍微轻一点的……”
田沼沙哑着嗓音柔声安抚着,肉棒正埋在花深,他搂着夏目,缓缓地将人挪到自己的上,保持着肉棒依旧插在花里的姿势,夏目就那样的,像是个挂件一样趴在了男人的怀里。
“唔~还是好大……”
夏目哭声不止,田沼的肉棒很长很大,每次一抽一插夏目都是被撑得受不了,不料男人直接一个猛力腰,在夏目高亢的浪叫声里,就直接开了了颈,如鹅大骇人就是整个卡进了夏目柔的子里。
“啊啊……进去好深了……”
又是被一干到底,夏目快乐到双眼翻白,死死地搂着田沼的脖颈,惊叫着了,花里一阵猛缩抽搐,灭的快感如水一般冲击着男人的。
田沼闷哼着一口住了夏目柔的耳垂,大手紧紧地箍着少年的纤腰,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 不断地在那紧致的花猛力撞,夏目再也受不了这般狂风骤雨地猛插,连连哭泣着求饶:
“啊啊啊……好……不要耳朵……唔唔……那里……啊啊…被到了……要君……请慢一点……慢一点……”
听到夏目求饶的话,田沼眸色一沉,却是愈发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重了撞击的力度,肉棒又是涨大了一圈,如同打桩一般,得夏目一颠一颠的,好似幼童时期坐过的木一般,摇摇晃晃地,没有尽。
淫靡的声音顺着房间玄关未关合的隙飘到了走廊过上,起夜的某个男人听见那熟悉无比的声音后,顺着音源而去时,他从那昏黄的房间里,透过玄关的隙,正看到了庭院走廊上,那两个交合的影。
那是一个长相纯真美好的美少年,一蜜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着,那泛着酡红的姣好面容上此刻表情却是十足妖魅诱惑,特别是那双因为高而微眯翻白的鸳鸯猫似的眼眸,琥珀色的眼瞳是男人熟悉无比的,另一只湖绿色的眼瞳又是诡异而妖冶。
看着那个正尽情地趴在那名僧侣上,享受着愉悦的熟悉又陌生的美少年,名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梦,还是癔症了。
那名僧侣像是要把上的少年给彻底贯穿似的,额上青暴起,大汗淋漓也不忘狠狠地插干着上叫得又又浪的美少年。
鹅大的次次深入子,夏目承受着那种几乎让人昏眩的快感,他连淫叫呻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只得化作更加急促地息和抽噎。
“不要了……够了已经……啊!太深了……”
男人肉棒干花时,搅动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啪啪”的肉撞击声不断,伴随着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妩媚动人的浪叫呻和男人急促重的低吼声,真是一派淫靡景象。
“好紧……夏目~你真的好紧啊……下面好会……的我好舒服……我好像快要了……”
田沼红着脸说,被夏目的小夹的舒爽的几乎要被抽离魂魄,夏目却是堕落入了无边情海洋里,脑子里爽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