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目捧着他的面庞,加深了那个吻后,不知什么时候,少年静思也从最初的木讷,开始缓缓学会应对,直到反客为主地将夏目紧紧搂在怀里,尽情肆意地品尝着夏目口中的香甜可口。
直到夏目几乎快要被激情的吻给弄到窒息,快乐地涎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liu淌而出,脑子里也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自未来,是最不应该与少年静思有过多交集的。
“唔~”
直到夏目彻底承受不住那几乎要窒息的快感,在shenti彻底酥麻到不受控制前,他竭力,推开了紧紧地搂着他的的场。
的场见这只美丽的妖怪竟然将自己推开了,还在意犹未尽地想要压着夏目再吻上十分钟,可是面子上却是执拗高傲得很,一副被打断了好事,很不耐烦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夏目,哂笑着质问dao:
“怎么了?你是嫌弃我的吻技很烂吗?就这么抗拒,不是你要来引诱我的吗?”
少年的场叉着手,一副严肃认真审问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夏目也忍俊不禁,噗嗤一笑后,便是强忍着笑意,没有回答,却只是摇了摇脑袋否认。
被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无视自己的严肃,的场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发誓一定要让这只妖怪付出代价,于是少年人怀揣着幼稚的心思,紧拉起夏目纤细的手腕,冷声威胁dao: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第一,zuo我的式神,任我差遣,第二,被我封印,第三……”
的场话到此,没了下文,夏目歪着脑袋,疑惑地盯着他,的场似乎是被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给蛊惑了,看着夏目睁着琥珀色的眼眸盯着自己的模样,的场脑子里满是刚才那样热情忘我的接吻画面,那种感觉,就像是猫爪子在自己的心口上挠抓,一遍遍地撩拨着自己的理智。
“总之,在我没有想好一切之前,你是逃不掉的!”
的场强忍着几乎要羞红发tang的脸,直接一把拽起夏目的手腕,刚走出几步路,夏目却是吃痛地轻哼出声,的场面上不耐,心中却带着关切地急忙回tou,却发觉夏目雪白的袜子上渗出了血迹,原来是夏目的木屐遗失了,又踩在了凸起的木桩上,脚也被硌出血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一只愚蠢的妖怪……”
的场抱怨着俯下shen去,脱掉了夏目脚上那已经被血染红的白袜,心中却略微有些自责,直到夏目白nennen的脚丫lou了出来,望着那如同白玉putao般通透水run的脚趾tou,的场竟是有种想要附shen亲吻那只雪白的小脚的冲动。
“真是蛊惑人心的妖怪……”
的场心中嘟嘟囔囔着,他本来是个不屑与陌生人多说一句话的人,直到遇到这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后,就像终年禁闭的心扉,被一枝烂漫美丽的樱花所扣动,直到樱花撞开他紧闭的心扉,进入了他的心。
简单包扎后,夏目就被少年静思一路公主抱,来到了附近的场家族的一chu1别邸,夏目双手勾在的场的脖颈上,隐约可听见少年静思略微急促的呼xi,夏目就这样盯着眼前的静思,愣愣地看了很久,直到他被带到一所幽闭的房间里后,的场将他放在榻榻米上后,竟然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扒起夏目的衣服来了。
“啊――你放开我!你要zuo什么?!住手!……”
夏目挣扎着想要推开这个突然发疯似的少年,结果的场却是越发cu鲁迅速的开始扯夏目shen上的和服,一边cu暴冷漠地dao:
“怎么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亲吻我,然后想让我对你zuo那种事情,你……”
的场羞辱的话到此,就被夏目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打断了,夏目强忍着泪水,屈辱地怒瞪着的场,言语哽咽激动:
“可你才第一次见到我!而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怎么可以对我zuo那种事情!你这个混dan!……”
夏目气愤到语无lun次,的场感知着脸上的灼tang感,直勾勾地冷眼盯了夏目许久,原本少年燃起的血气方刚的yu火,都在夏目衣衫凌乱,少年的满是破碎感的画面中,被夏目失望而愤怒的眼神下,被瞬间浇灭。
的场理了理校服,是,自己本应该是个无比冷静的人,遇事都会再三权衡利弊,更不会zuo出任何一时脑热,冲动而为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的场发现,自己的理智与谋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效了。
不对劲,父亲一直告诫自己,shen为除妖人,随时可能遭遇妖怪的报复,怎么可以有ruan肋呢。这个妖怪少年,似乎会有成为自己ruan肋的可能xing,与其日后伤心yu绝,那就及时止损吧,只要不是在真的爱上他的时刻,那样或许会遗憾,但至少不会悲伤。
封印他!
一个荒唐可怕的想法顿时冒出来了,可是随后,他便自己否认了这样冷酷的zuo法,倒底该拿他怎么办?
“不,我觉得你,或许还有其他的用chu1……”
的场仿佛自说自话一般,神色飘忽,似乎在犹豫什么决定似的,他附shen将一旁的被子拾起来了,丢在了衣衫不整的夏目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