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慢一些~请你慢一些吧……真的已经不出来了……”
“夏目,是太累了?”
梦里的枫泷,同样很是受伤,可是心思缜密的他更想挽留住夏目,只私心地想让夏目一直停留在只属于他的时空。
夏目了眼角的眼泪,心里却依旧很不是滋味,或许,他与名取一同见证过的美好时光,要比枫泷多得多,公平起见,自己至少要多陪伴枫泷多一些时间才对
眼见着夏目昏昏睡的可爱模样,枫泷有些惋惜,可是他很心疼这个美丽的少年,也清楚再不放过夏目,恐怕夏目真的会彻底累晕过去,毕竟今天实在发生太多状况了。
高一次后的夏目,水光盈盈的眼眸着情,羞怯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枫泷直被这样艳滴的夏目看得咽了咽口水,下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撞得夏目呻着一边摇,一边泪光盈盈地求饶。
夏目那幅懵懂承受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枫泷笑着轻轻拭着少年眼角的泪珠,肉棒却并不怜惜地依旧我行我素地越插越快,似乎是干到了极其深的地方,夏目再次浪叫连连,求饶声不断。
枫泷微笑着眯着眼,眼神溺地望着怀里的少年,他耸动着下的巨物,一手又托了托少年的,一手紧握着少年已经绷直的腰肢,语气温柔且充斥着哄骗与蛊惑。
夏目惊叫着,再次倒坐在了男人的上,大的肉棒瞬间侵入那炙热的肉,再次狠狠地进了口,一下又一下地凶猛地撞击着最深的肉,直撞得夏目一边高着美眸翻白,一边着淫水无意识地浪叫着。
而在夏目的梦里,枫泷的模样,与名取周一的模样渐渐重合在了一起,俩人如此相似的样貌与心,夏目一时间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是不同的两人。
直到眼前名取的形渐渐淡去,如同雪花般坠落消散之际,夏目的心不由得揪的紧紧的,他努力地奔向了那个正在逐渐消散的形,奋力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是什么也没有留住。
“夏目是个乖孩子喔~想的话就出来好了~”
夏目颤颤巍巍地直起子,坐稳在男人的间,刚想抬起腰,那肉棒被挤出去一大半时,男人抬起腰,又是往少年那生生的里一,丝毫没有放过夏目的意思。
夏目柔的口紧紧着男人的,情到时,夏目脑子里宕机一般的,一片空白后,仿佛又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肉上每一暴起的青。
夏目泪眼朦胧中,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下面的水的小花依旧死死着男人抽抽插插的肉,本不情愿让其出去,平坦柔的小腹上,甚至都被男人大的肉棒,出了个长长圆圆的隆起。
“啊啊啊啊啊……枫泷大人~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真是太快了……啊!啊――快要死掉了……”
…”
“噗呲噗呲……”,每每抽插时,总能听见淫水与肉棒搅动之时淫靡的水声,夏目浑绵绵地挂在男人上,快要没了力气,嗓音也渐渐从高亢变得嘶哑,他已经累得忍不住快要昏睡过去,可是男人每每深插猛之际,总能将他从迷迷糊糊中拉回现实。
最后,枫泷眼望着穿着白色浴衣,躺在床上静谧安详的夏目,轻轻地在少年的额落下了一个吻,这才悄然离去了。
梦里的哭泣,或许无需再压抑内心的苦楚,夏目放声大哭着,然而留在他边的人,此刻却只剩下枫泷了,那个长得与名取一模一样,或许可以说是名取的前世的人。
夏目可怜巴巴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枫泷的怜悯,男人只是抱着他纤细的腰肢,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少年里来来回回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刺激到令夏目快活无比地尖叫出声。
于是,在枫泷将未之际,他还是将深埋在夏目内的肉棒缓缓退了出来,又细心地替夏目清洗了一番后,这才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回了夏目的房间里。
晕晕乎乎地翻云覆雨间,又仿佛置云端之上,直到男人猛力地一个深插,又将云端之上的少年猛地拉回人间,那快活到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又仿佛置茫茫海,浮浮沉沉,令少年快要溺死在那欢腾的望之中。
“啊――”
夏目那肉色的小阴不知何时已经被干到直接了,出的直在了了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麝香气息的混杂着的腥甜味儿的淫水,一同淌进了白石之下,热气腾腾的温池里。
过分的充盈感令高余韵中的夏目后知后觉得再次绷紧了子,下被真实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舒适且刺激,那种有如被贯穿的快感,令夏目一回味起来,又是惊心胆战,又是舒爽地不由地。
“夏目,现在这个时空里是我啊,我是枫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为什么执意要回去另一个时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