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止紧张的问:“如何?能解吗?”
不如验一下好了。
白词岸一愣,没想到宸止竟然把事情搞得这么清楚,还死心塌地的在喜欢。
不会吧?温梨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有些不安,宸止看起来年轻英俊高大,健硕比图猎还要夸张,成婚前她都怀疑会不会被他死,结果他不行?
只不过如今她是宸止的王妃,白词岸只能压下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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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杏林世家,是江湖上最出名的神医。宸止穿着婚服把他从床上喊起来时,他甚至还是懵圈的:“王爷,你是要跟我入房?”
“面首。”宸止纠正。
“那她那所谓的‘哥哥’呢?”白词岸说,“你不会看不出来,他是王妃的男人吧?”
夜晚,温梨和宸止一同入睡。
有的女人天生就引他人,哪怕感觉对方是一瓶毒药,都想喝下去。
温梨想着想着,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么想着,温梨悄悄伸出手来,往宸止的被子里探去。
宸止千恩万谢地把他送出门时,白词岸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问:“王爷,即使王妃美貌无双,但是她中毒这几年,您想过她是怎么过来的吗?她或许有很多个男人……”
真的喜欢的话,自己就在躺在他边,想摸什么地方就能摸什么地方,可是从成婚来他却执意分开两个被子,每晚睡觉也是规规矩矩的。
她又又媚缠上宸止的,他感到刺激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便生生打晕了温梨,叫人紧急喊来图猎。
即便如此,宸止还是要娶她。为此不惜为她编造了一个假份,让她顺利嫁入王府。
只是新婚之夜时正好是十五,媚毒发作之日。
虽说如果真不行最起码还有图猎,只是……有点不太合适吧?
等他来了给温梨搭过脉后,神情才凝重了起来。
宸止呆住了,没想到温梨会中这样的毒。
温梨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宸止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奇怪。
那就是——他不行。
宸止是他的好友,他怎能出这种事来。
他难以理解,只能丢下一句神经病离开。
请的人正是白词岸。
图猎一来就知怎么回事,二话不说要去剥温梨的衣服,吓得宸止猛地把他推出老远:“你什么!”
这是为什么呢?
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的是,宸止在动心的同时,也已经把她的世调查了个清楚。
“能。”白词岸说,“好巧不巧,这媚毒是出自我家之手,自然有解毒的法子。只是王妃中毒渐深,除必须连续不断吃药,每周施针一次,切记不可同房。”
“没关系。”宸止打断了他的话,“中毒的是她,她那么痛苦,就算找人也只是为了减轻痛苦而已,本王何必去计较那些。”
然而这几个月来给温梨问诊复诊,他忽然有些明白宸止为什么如此着迷了。
他望着闭眼的美丽姑娘,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把她小心地盖上被子,坚定:“不可能解不开。你看着她,我去请一个人来。”
图猎解释了缘由,并说:“王爷,如不交合,殿下会十分痛苦,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