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段绘声绘色的话本故事从边境小城中一路走红,逐渐传入京城。
故事内容倒也简单,一个富贵人家的闲散公子,先是背着父母与姨娘媾和,随后又染指自己的亲妹,最终逍遥自在。
有好事者还杜撰出了其他女xing角色,一一都没逃过公子之手。
只是传着传着,便有人说,这故事的主角儿,似乎与朝堂上那人有关。
有还是不明白的百姓问:“朝堂上的谁?”
“糊涂东西!你说还能有谁?当今最……最大的那位……”
来人终于听懂了,登时瞠目结she2。
故事实在传得太厉害,原先把这个故事传出来的话本子被抢购一空,内容写得绘声绘色,床笫之欢的bu分更是香艳无比,难怪众人都争抢着要看了。
温梨拿着那话本笑出了眼泪,对着始作俑者梁镜书dao:“梁将军文采果然斐然,写得实在是好。”
“殿下过奖了。殿下之命,莫敢不从。”梁镜书不卑不亢dao,只是脸颊有些淡淡的红晕。
毕竟是极尽lou骨之言,此刻却被温梨拿在手里阅览,有些尴尬也是情理之中。
温梨却不甚在意,又问靳温dao:“边境闹够了就让他们先回来吧,留下线人即可。想来最多不过半个月,宣朝皇帝就该坐不住了。”
温梨猜的果然没错。周明渊一听到这个话本时就倒xi一口凉气,随即赶紧去找人把已经传入京城的话本销毁。
可是话本能销毁,内容却已经被大家记下来了。
陆瑾骁在读到这个故事时一把撕碎,xiong口不断起伏着。
他猜到了这是在说谁,也猜到了温梨之前的chu1境。
皇帝……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周明渊压也压不住,更何况早朝时已有言官上奏,京城liu传的故事实在是不堪入耳,不利于国家安定。
沉书坐在龙椅上没有明显的怒气:“卿如何以为不利于国家安定呢?”
上奏的言官一愣,随即说dao:“陛下,此话本传言太难听,且……且……”
沉书平静dao:“且什么?”
“……且,百姓都说这故事意有所指,就是陛下您……”
“一派胡言!”沉书大怒,将案上的奏折一把全推倒在地,文武百官慌忙下跪:“陛下息怒!”
沉书的脸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周首辅?”
“臣在。”周明渊立即ting直了shen子。
“去,去给朕查这东西是从哪传出来的!还有,谁再传这种谣言,通通抓进大理寺!”
周明渊跪地下拜:“臣领旨。”
回到府里的周明渊心情很好。
这意味着,温梨还活着。
之前他已派人暗中打探消息,但唯恐打草惊蛇。现在沉书下了圣旨,他便可以理所应当地查起来了。
公主殿下,您藏得实在是太好了。
可为什么要用这种玉石俱焚的法子呢。其实,您若是能乖乖回来,事情远没有现在这样复杂。
“夫君。”首辅夫人撑着腰进了书房,看着他在案前的模样忍不住dao,“又有事情要忙了吗?”
“嗯。朝堂的事哪有不忙的。你怀了孕别站着,坐下吧。”周明渊示意shen旁的侍女去扶。
夫人脸上lou出甜蜜的笑来,手摸到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上,“还有一个月了。夫君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周明渊想了想dao:“还有时间,不急。”
“那夫君希望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夫人继续追问。
“都好。”话虽这样说,但是嫡长子对于勋贵人家来说都是第一时间盼望的,周明渊也不能免俗。
他看着她,夫人的脸逐渐变成了温梨的模样。
要是他和温梨能有一个孩子该多好啊。
他会是这世界上最慈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