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直守着一支没有回报的期货比起来,还是买一支上就能来钱的票更划算!”“那看来,您车大帅这还是为了我着想?呵呵,无需多言了,该考虑的,我会考虑。(感谢了)!”“呵呵,行吧,看来咱俩虽然能泡到一个池子里,但却不到一个壶里。”车炫重无奈地摇了摇,理了理自己的辫子,看样子他应该是放弃了。
这时候他又微笑着看向了我,我看着他,也只好出一个十分客气的微笑:“谢谢您今天的招待。我也是跟着蹭便宜来了。”“愿意来常来,我给你免费。何劲峰先生要是有空了,你也多带他来,他可是咱们白塔街朝鲜族工人们的大恩人。”“好的,一定。”我也对车炫重开心地笑了笑,但更多的不是因为他对我如此热情,而是因为我以为他应该没发现我藏枪,心里不禁侥幸起来。
而接下来的话,彻底把我说得抽,连张霁隆也忍不住抬起了:“回去记得买盒白蜡,‘大威力’这种枪弹簧最重要了。虽然它不怕水,但刚才搁里面水汽那么重,可得注意保养手枪,别让弹簧受咯!”“不好意思,您……您说什么?”其实因为那一刻胫肌肉下面的瞬间抽,我的已经得站不稳,但我嘴上仍然在扯着谎、装着傻。
“哈哈,你别害怕,你是警察,何大记者又是你爸,别说你带着一把枪进来,就算你把枪我脑门上,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车炫重眯着眼睛盯着我,慢悠悠地说着,“实际上今天你跟这位张总裁进来的时候,我没安排搜,也是这个意思。”“呵呵。”张霁隆听到这句话,在一旁只是笑了笑,仍然气定神闲地系着自己丁靴的鞋带。
他俩各在F市的地下世界称霸一方,相互之间肯定心知肚明,今天的谈话已经到了这份儿上,对方都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临时被张霁隆诓来作陪的我,尽刚刚泡过那么长时间的浴汤,可后背上的汗水已经冒出了两层。
“谢……谢谢车大帅指教了。”“你也是真行啊,张霁隆,忽悠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孩子给你端着枪对付我,稍微下作了点吧?”车炫重又笑了起来,低着脸对脸地看着正打着鞋带的张霁隆。
张霁隆看了一眼车炫重,直起了子放下了脚,转对着镜子系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哦,找他过来一起泡个澡,一起享受享受,顺便防一防你车大帅的冷枪暗箭,在你眼里就是下作了?你车炫重的德标准还真不是一般的高!用不用我改天也给你介绍一个?”“哎,那倒不用了!不过我说,你真不能把宋金金还我呀?有日子没见她了,老兄我还真馋她子的,虽然说浑上下哪哪都是假的,但架不住那妞啊!”“还是那句话,车大帅:女人不是谁的所有物。她或许跟你睡过、也是你秘派到我们集团去的,但是她是独立自由的个。你们又不是夫妻关系,她干嘛要听你的?她喜欢在哪生活、在哪上班、跟着谁混,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张霁隆严肃地看着车炫重,然后披上了自己的大衣。
“既然你这么愿意把一个破鞋留在边摆着,我也没办法了。”车炫重抬手挠了挠自己额上的发际线,“不过我可不愿意收垃圾,尤其是别人趁我不注意给我的那种。”说完,车炫重从靠近洗浴室门口的墙面上,取下挂着的对讲话筒,叽里咕噜地冲着话筒说了一通朝鲜话,又狞笑着回过看着张霁隆。张霁隆看着车炫重的嚣张模样,却在自己整理好上的衣物后很笃定地坐了下来,并从自己西装甲的口袋里掏出一盒迷你雪茄,自己放在嘴里一之后,把迷你雪茄盒跟打火机一起递到了我面前。
“霁隆哥,我不抽。”我摆了摆手。
“呵呵,小子,你见得少,还是抽一吧,为了待会儿压压惊!”车炫重对我嘲弄地笑了笑,接着继续看向张霁隆。
张霁隆没说话,把烟盒放回到口袋里后,悠闲地点燃了那烟,又直勾勾地看着更衣室门口的拉门和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