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

“公主，”若野落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属下毁容了。”

“吐了好久，这两天好些了。”

“你是不是被他们待了？你是不是残废了？本不嫌弃你。”她对着空气瞎猜。

梁上的若野手一抖，梁上抖落一层灰。

她踮起脚尖想亲他一口，无奈高限制没得逞，尴尬地清清嗓：“留着这么个伤是不是想时刻提醒本，你是多爱本……多愿意为本赴汤蹈火？”

元醉月败下阵来，红印在他脸上，“受苦了罢。”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元醉月既惊又喜，“若野！”

元醉月叹息，“残废，你什么时候才现啊？”不是断手断脚被阉了还是重伤，都可以统称残废，于是她这么喊他。

若野伸手稳住她腰的手想收回，却被她按住，他确认：“当真能入公主的眼？”

元醉月怜爱地抚摸他的脸，“人家肚子不舒服，要若野的手一才能好。”

“残废，本好想你……”

冷不防她一只小手伸来，贴住他的脸，把他慢慢转过来，四目相对，她色气地抿，“怎么本觉得……这伤添得正合适，瞧着倒是越发冷俊了……”

“我愿意，你我！”元醉月气鼓鼓。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孩子都有了……”元醉月喃喃。

“属下一直在公主边，公主不必挂念。”

若野低，将脸凑近她。

若野像是刺痛般侧首，“吓到公主了，属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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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野依旧微侧着脸，“公主想怎么便怎么。”

元醉月惊得小嘴微张。

“有时候觉得你是不是在逗本，”她不满地皱眉，“本多喜欢你！你难不知！”

她穿着丝绸长袍，肚子微微隆起，摸了摸肚子，“可本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再不出来，孩子就没爹了！”

若野垂首没动，等她走近了，抬看她。

她却忽然伸手抱住他，“往日欺负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该死？”她用显怀了的小腹贴近他，轻声：“你看你把我肚子搞大了，说吧，想受什么样的惩罚？”

元醉月轻哼一声侧过脸。

若野：“……”

若野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腹，“折腾你没？”

第八十章过往

若野不动，就这么等着她。

自若野归来，按照他与新帝当初的约定，他应是要受封的，但在新帝准备兑现诺言的时候，他却拒绝了。

“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连给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元醉月恼。

“如果难受，就堕了吧。”若野把她抱起来，往回走。

新帝把事说给元醉月听，元醉月倒是明

“女人生产太难，属下舍不得公主为属下受罪，再则……”公主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料想她反应这么大，落的泪瞬间就把的衣襟都沾了，“若野，让我看看你……”

忽然她安静了一会儿，压低嗓子小小声问：“你……你是不是被阉了？”

“什么？”元醉月震惊，缓了缓，有些失落，“你不要这个孩子？”

空无一人。

她时常这样自言自语，她总觉得，他其实就在边。

元醉月连忙起，慢慢靠近他，“毁成什么样了？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