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花厮磨,互相抚着彼此,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
“亲爱的礼物,你知你这样像什么吗?”
“嗯......”花渐渐适应了她的插弄,内的手指突然没入到最深,“啊......”
“像你从前那样,一边勾引人,一边又说不爱我。”
“怎么样惹我发疯,”
“心真想吃了你呀。”
在新天鹅堡未完工时,这位孤僻离群的国王意外地逝于湖中。
她知最光阴有很多人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她愿意收留同样为失忆的九千胜而伤心的女人,并不是因为多么善良大方的理由。她也只是想看看那位劣迹斑斑的祆撒舞司还能出什么好玩的事罢了。就算她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她也没有把暴雨心当成敌人。毕竟,有人因为饭给情敌结果能把自己吃到医院,太蠢了。
这是她们的第一次,只有一次怎么够呢?
电影讲述的是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的一生,与他那宛若出自童话里的新天鹅城堡。
【18】
当初选择跟绮罗生分手,最光阴也早就放下了前事。只是那张颜面神经失调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她顺着暴雨心的话接,“我也没说会原谅你。”
更难得的是,这一次最光阴开窍了不少,不止学会了主动接吻,还知礼尚往来了。
【17】
真想将你一口一口,全都拆散,吞咽入腹中,最后都化在我的骨血里。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看见你的脸,听到你的声音了。
在最光阴即将出院的前一晚,她们在病房里看了最后一电影,上个世纪拍摄的《路德维希二世》。值得一提的,这是她住院的几个月以来,电视的播放权终于给到了真正的病人手里。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邀请了。已经被侵入过的花在手指的抚弄下再次撑开,她的息和下一样凌乱,少女双眸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指尖,轻轻扭动着腰肢,对她说,“那就插进来,快点......”
烈霏骨节分明的手腕上都是她的淫水。北狗看了一眼,就别过眼去,侧脸的绯色染成一片,细声也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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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跨坐在她的上,双分开,私正好碰到她的手腕。那睡裙里不着寸缕,连内都不用脱,就像在等待着谁来侵犯一样。
最光阴的尾已经被扯散,上只有一件什么都遮盖不住的衬衫,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眸光一凝,瞳色渐深,附轻吻这伤痕,“我不会歉的。”
“你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不同的是结局之时,那片孤寂的海面上,盛开了新生的花朵。日出之后,逝去的浪花又在海面上升起层层的浮沫,而这一次,她们谁都没有沉没。
她在亲她。
“亲爱的,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报复我?”
路德维希二世一生追逐的梦想和所求不得的爱情,随着他的传奇沉埋湖底。
烈霏亲吻她的耳垂,听着那人似有若无的音,低声问,“那你想怎样?”她轻笑一声,“嘶......突然夹得这么紧,报复我呀?”
明明刚刚才洗完澡,那张致漂亮的脸俯下,贴近她的额,好似不知餍足地诱哄:“再来一次?”
最光阴主动伸出双臂,抱紧了她的脖子,依恋地靠在她的肩上,“我爱你。”
烈霏搂紧了她的腰,翻在上,肆无忌惮地加深这个吻。两人上散发着同一种味的沐浴清香,交缠的呼放纵了心的紊乱。
她们也曾经陷落在同一片海中。
暴雨心坐在她的侧,手指拨弄着两人交缠的发把玩,面无表情地想,这算什么?我都快要被你的无情折磨得想死了。
“第几次了,水还这么多......”那人一手握上她的腰,轻吻她的颈侧,“你是不是天生就欠?”
莹白赤的上,心口有一刺眼的手术刀留痕,她们都知这是为什么而留下的。
“不会的。”
那场车祸是个意外,但是她从前对最光阴的针对和恶意不是。主观意义上暴雨心也过很多伤害她的事,虽然几乎都没有得逞就是了。
她知最光阴不会拒绝。
女人的声音有一点低哑,“像个主动坐上来求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