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深夜,凌晨两点。
有人还在因某位与她沾亲带故的年长男子苦恋而不得以酒消愁。
倚在沙发另一侧的年轻女人面前也倒满了一杯红酒,她今夜没什么兴致一醉方休,只是偶尔才抿一小口。她微微敛下眸,看了一眼骤然亮起的消息,染着深色指甲的细白指尖正在轻划屏幕,缓缓勾起chun,带着醉意轻嘲dao:“怎么少见一面都不行,真烦人。”
不知dao的还以为她被人追得多紧呢。
暴雨心nu低咳一声,假模假样地dao:“你要走就快走,一会被那谁误会了倒是不要紧。就是那位呆板的杜舞雩会怎么想,我可不guan呀。”
她这么说,正准备打dao回府的弁袭君偏偏就不急着走了,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续了半杯拉菲。孔雀悠悠地品尝杯中的美酒,显然是不信,这个时间还有人会来找你。
都是万年单shen狗,骗鬼呢。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手机出神。好像要是那人不来,她也要把人抓来才罢休。
十分钟后,暴雨心nu真的去开了门。她正与谁站在玄关chu1说话。
“你来干嘛呀?心nu没说想见你。”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隔得远了,让人偷听不清。
又说:“这么晚还敢来,不怕我把你毁尸灭迹了......”
也不知是谁从一进门,一双眼睛就盯着人家不放,比前世讨债的女鬼还缠人。
诶,这位不是北狗吗?
哦,你们半夜还约架啊。不想被女人打架波及到的黑罪孔雀正要告辞,然后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
从弁袭君的吃瓜视角,只能看到那名带着狗帽的银发少女侧脸线条冷厉,似在生气,然后一口咬在了暴雨心nu的肩膀上。便听到有人嘶了一声,手臂一收,把人搂得更紧了。
现在是什么世界了,相杀还能这样?
正在默默围观弁袭君,蓦然对上了其损友的一抹幽怨的目光。言下之意是,你怎么还在?
损友你......饶是逆海崇帆写材料的高手,弁袭君此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出什么好词来形容眼下的感想:
狗迷心窍啊,损友你不直了。
说好的失恋阵线联盟呢,你暴雨心nu竟然还和自己的情敌不清不楚!
他又一想,连暴雨心nu都脱单了,那一剑风徽什么时候才能让他过上正常的成人生活?
灰白挑染的长发男人顺走了最后两瓶酒。路过她们shen侧时,那双漂亮多情的孔雀眼中仿佛带着看破红尘的淡漠。
思来想去,还是他最命苦。
【3】
多余的人终于走了。
暴雨心nu重新把目光移回她的脸上,便感受到有人的指尖揪紧了她的肩膀,力dao都把她弄疼了。
她满不在意地轻笑,“你干嘛呀?吃醋了?”
揽在北狗腰上的手臂收紧,那张漂亮的脸dan渐渐贴近她的颈侧,轻嗅着她的味dao。少女一shen冰凉,还带着晚风的气息,被她握住的一截手腕像被冻住的冰,好像怎么也握不nuan。
暴雨心nu轻轻皱起了眉,怀抱里飘着她最熟悉的血味,由淡变nong1。
下一秒,失去意识的北狗已经晕倒在她的怀里。
【4】
步香尘从手术室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