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她的尖,吻她的下,他像是吃不够玩不腻一般,却又带着一点点讨好的意味,卖力服侍着她,想让她多念念自己的好,想让她别再去想其他人。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
她被抵着她的物“吓了一”,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此刻温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第一次强地撕开她的衣衫,双手抚上那两团肉肆意玩弄着。
“它好可怜啊,让我心都了。”那狰狞的肉棒无论如何也与“可怜”沾不上边,但锦觅不这么想,她像抚摸幼兽一般,用拇指在端来回磨蹭,又用食指拇指成环状在那青毕的上来回套弄,竟比磨蹭手掌来得更加刺激。
她并没有如同自己一般沉醉。玉知。
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沾的长物上。
他终于舍得放过锦觅的,方才那般缠绵反倒将他惹得脸色绯红,气吁吁,比起锦觅更像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才是。
他不知自己还在扭什么,咬住下将亵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看着锦觅只是呼稍乱了几分,他刚刚还沉浸在情之中的好像一瞬间变得僵了,他想,是不是他跟旭凤比起来真的很糟糕,平日里他无趣也就罢了,偏偏连在这种时候取悦她都不到,这样的他如何比得过旭凤,更遑论取代他呢。
玉其实不想她这样,就像是对待一个玩一般,所有的爱抚都只不过是一场戏弄,他更想要锦觅一边吻着他一边抚摸着他,像真正的爱侣一样。
大殿下,你怎么了?”
“!”
那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下脆弱的地方还被锦觅握在手中玩弄着,情的火热与心中的不安纠缠在一起,使他时而清醒时而沉沦,他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出来,可是现在他的哪里是他能得了主的。
“我可是,专门向老君要了丹药,想来老君对天帝陛下期望甚高,”锦觅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毫无遮挡的阳物,“老君说,任凭陛下怎么来都是可以的。陛下可不能让臣下失望啊。”
不可以
被她玩弄一下就会变得感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不,不疼。”
可是,他不敢说出来,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一切会不会又是锦觅的一次心血来,就像那夜,她可以答应与自己成婚,却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她现在在他边,会不会下一刻又变了卦。
饶是他想要在锦觅面前表现得气一些,他那微红的眼角跟不停发抖的下也早已暴了他的想法。
“生气了?因为我提起了你不喜欢的人?”
“怎么不继续了?”锦觅看着面前这位只要她说几句话就可以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的美男子,语气中虽有惋惜,但眼神依旧清明。
玉无言地摇摇,刚才他不过是凭借着一时的愤怒撕开了锦觅的衣裳,因为她说到了旭凤,在她的记忆里还有旭凤的位置,他竭尽所能的用他知的技巧去亲近她,可现在明白自己对她所谓的爱抚挑逗对她而言不过如白水一般平淡之后,他不知要些什么了。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这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