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未尽之意明显,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自然是...”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上,呼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玉不想她为难,也不再追问,“我倒想是个女孩,长得像觅儿才好。”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玉躺在床上面痛苦,双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抱他一会儿。
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起的,曾经在他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狰狞的,发的肉棒,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玉伸出尖弄了几下冠,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内的情更旺。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再多说这些并无意义。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的亵则因为他肉棒的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玉只有深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褪下,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她走到床边,见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着回来。
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他的双手来到下,不止前面的花,连后深都在发,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内,后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锦觅裆下立有了反应,玉因为怀孕更经常起,子也比往常更加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快六个月了,玉兰芳主说孩子很好,”玉温柔地抚摸着腹,“觅儿觉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一阵沉默,锦觅犹豫地看着门口,玉善解人意,“觅儿快些去吧,别让旭凤久等。”
奏报完毕之后,邝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因此在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都好。”
“锦觅,”长芳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魔尊前来,想要见你。”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二人上都还一团乱,简单施法清洁完毕后,锦觅陪着玉躺在床上,他现在需要多休养,除了去天界理事务之外,其余时候他总会选择呆在这儿。
“邝,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可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尖伸出了。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锦觅不敢太靠近他,生怕压着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