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是我的不是,别难过了。”
宁郁感受到许诺看她的眼神变了,迷离之中带着引力。宁郁拉着他的衣袖叫一声,“夫君”。
“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宁郁哭的更伤心了。她没想到许诺这么久未见她,第一句话居然是嘲笑她的妆容。宁郁越想越觉得悲伤,靠在许诺肩上眼泪如同水漫金山。又因为说着话,还打起了嗝。
“阿郁,不怕。”许诺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半丝要停下的意思。
初次
许诺一手都握不住的,虽大却形状长得极佳一点不曾垂下。因着暴在空气中,那两点粉红的尖不受控制的立起来。
宁郁这一看才知为什么这一日都感觉脸上这么难受,这是不知上了几层粉。
宁郁被他笑的发慌。
许诺想着,也确
雪白浑圆的双就这么赤的暴在许诺面前。.
许诺啄了下宁郁翘起的小嘴,“别气了娘子。”
但想到来的人是许诺,宁郁还是忍住了。
许诺没回答,只是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脸上浮现几分愧色。
虽说临出阁前宁郁看了些教养嬤嬤给的册子,自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些了解。不过到底是没经历过,心底还是有些紧张。
许诺没注意到宁郁眼中的恐惧,一手抚摸着那光白皙的肩,另一只手将那前最后一块遮挡的布料扯下。
也不必过于强势。可是也不能一味的示弱,不然输的只会是自己。宁郁当时虽点着表示听进去了,心里却想她的阿诺哥哥才不会是这样呢。她的阿诺哥哥一定会是那个永远维护她,守护她,只爱她一人。
许诺心中欢喜,不开始是为了什么,现在他总算把人娶到手了。日后他们会白到老,恩爱相伴,这辈子都不分开。
着着,许诺感觉有水落在手背上。
心中甜的像灌了一壶桂花蜜一样。
只能说,勇敢,却也无知。
后来宁郁再想起来,只留满心的自嘲,也不知当时的自己从哪来的自信。自己生惯养长大,不谙世事,甚至在不知许府究竟以何谋生时,就敢将自己的一生毫无顾虑的托付。
见宁郁气红了眼,许诺却忙敛了嘴角不敢笑了。转进了里间取了水和帕子,坐下来仔仔细细的给宁郁净面。
“阿郁。”许诺结动,拉着宁郁一齐坐到那一片火红的婚床上。
盖掀开,场景却和想象的不一样。许诺先是一愣,随即大笑。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不好,不该笑话你的。”许诺放下帕子搂着宁郁。
看起来像极了昨儿个吃的赤豆粥中的赤豆,也不知吃起来是否如同那赤豆粥一般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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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郁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几杯温水下肚又吃了碟点心后,再看向许诺时已经不气了,但仍是不满的撅着小嘴。
嫁衣被褪去一半的时候,宁郁拉住许诺的衣袖,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怕…”
昏礼漫长,宁郁坐在喜床上昏昏睡。折腾了一天,连口水都未进。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门开了。一酒气扑面而来,即使胃里空空,宁郁也忍不住想吐。
看着宁郁那洗净白皙的脸庞,眼睛因为刚哭过的缘故尚有些微红。不过自上往下看,又觉得宁郁这样着实像极了只可怜的白兔。
许诺笑的快上不来气,“你,你去照照镜子,怎么画得和,和个白面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