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阴蹭过微张的口、会阴和林辰同样起的,反倒比之前进去更加煽情,房间里满是他们急促的息声,他瞥见那副情趣手铐,想到了什么,时间场合都不对,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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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从连生生掐断了越来越离谱的想法,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受到药物影响,你怎么可以这样揣测林辰?这个时候应该快点帮帮他!
耳麦中方才还狂轰滥炸的王朝本不敢吱声,因为老大说了,如果敢密,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这样的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他快要失去时间概念了,总算外面远远传来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让他勉强捡起理智,“啵”的一声抽出。半透明的和一下子涌出来,刑从连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里面,握紧了林辰因布满汗水而腻腻的大,并拢之后挤入隙中递送起来。
“好,那我们快走吧。”
出来的溅到两人脸上、上,趁林辰还在那息的功夫,他赶紧探去够掉在地上的被子。才失去压制,林辰就猛地翻将他掀下去,自己扶住抬腰往下坐。
而且被这样蹭着他也不是毫无想法,反正现在没有人看见,上了林辰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到时候推给下药的酒就行了,毕竟林辰看起来也很想要的样子。
最后一同出来的时候林辰疲力尽,倒睡过去了,只留下刑从连收拾残局。他不敢耽搁太久,草草用卫生间的巾拭之后将巾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穿好衣服叫醒林辰:“林顾问,我们该走了。”
原谅他一时间无法找出别的词来形容,药物虽然会让人行为夸张,但并不至于脱离本,他的顾问先生一边扭动以便更好地到自己,一边勾住他的脖子恣意亲吻,热情奔放得简直像个……
这样应该就好了,至于自己……刑从连看了眼在那的阴,打算一会儿去卫生间解决。我可真是个圣人,他苦笑着想,今天换了任何人他都有可能直接上,偏偏是林辰,偏偏是如此信任他的林辰。
“咳,你那杯酒里被下了药,昏过去了,”刑从连面不改色,“不过不要紧,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手指渐渐深入,突然,林辰躯反弓,双紧绷,甬骤然收缩咬紧了他的手指。刑从连好像明白了什么,抵着那一点反复弄,他颤抖着想要逃开去,却被刑从连用压住了,一直按着他抽插到出来为止。
就在刑从连犹豫的时候,已经先一步动起来。
手指沾着多到淌下来的在周打转,林辰合地抬起腰,甚至把架到了他肩上。他的手指紧贴林辰的挤进去,指节亲密无间地摩着,直到划过指腹,指尖碰到更加紧窄的,因为各种原因,那里热至极。肉绞着两手指,层叠的褶皱着,每动一下都会发出的水声。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下巴滴到的膛上,最后渗入衣襟,也有一些被俯下的林辰去。那双手仍旧撑在口,躯上下起伏,刘海垂在额前晃动,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从断断续续的呻中刑从连大概能知林辰被爽了。
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先前的忍耐分崩离析,肉刃落入一美妙的地方,他的手指早就品尝过了,而他现在才刚刚开始验到。
林辰缓缓睁开双眼,聚焦在他上:“啊……我怎么睡着了?”
他当然不是如此被动的格,索掐着坚韧的腰肢加快了抽插速度。远不是两手指能比的,混杂着少许疼痛的快感迫着林辰发出更多更甜腻的哭叫。他把人重新压回下缓缓腰、接吻,林辰也积极地回应他,仿佛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似的。
“林辰!”
多了。
不知何时,衣服扣子解开了,被子被踢蹬到地上,他先前描绘过的白皙瘦削的脚腕落到他手中,被细细地摩挲把玩,那双手则搂住他的脖子,将两人拉到最近。这是那样鲜活,一些他原本从未留意过的细节赤地展现在眼前,刑从连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同事衣服领子下面是什么样的光景,并不显瘦弱的膛上泛着红,每一寸肌理起伏都恰到好得像是在勾引他。